看著惠姨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千喜怒視著龍雲飛,「你夠了,如果你再胡說,我會把你從這兒丟出去。」
「千喜,這種事,你不可能一輩子瞞著,也瞞不住。等韓伯父和惠姨親眼所見的時候,只會更難堪。」
他的話讓千喜無言以對,他說的沒錯,父親雖然強壯歡笑,但能感覺得到父親沉重的心情,有好幾次,都看見他怔怔出神。
惠姨並不指望凌風能善待千喜,只想千喜守著好名聲,等和凌風離婚了,也能再找個好男人嫁。
眼里慢慢蓄上淚,「我找凌風去。」
凌風和千喜還沒有離婚,卻與人談婚論價,太欺負人了。
千喜一把將惠姨拉住,「別去。」
以凌風的惡劣,惠姨在他面前,只能得到最惡毒的言語。
惠姨將她的手摔開,「凌風想跟別的女人好,就得和你離婚。我絕不允許他一邊跟別的女人好,一邊作賤你。」
「惠姨,真的不能去。」千喜那時和凌風簽下的不平等契約,是經過公正,而她除了新婚那夜,再沒有一天遵守了契約。
鬧開了,麻煩最大的是‘盛世’,凌風也就是仗著這點,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契約的內容,父親和惠姨並不知情。
惠姨慢慢收緊了眉頭,瞪著千喜,「到底是怎麼回事?」
千喜看了眼龍雲飛,小心的說,「惠姨,這事我們以後再說吧。」
惠姨也是心思細膩的人,也察覺到這里面肯定有貓膩,否則千喜絕不會這樣遮遮掩掩。
嘆了口氣,視線卻落在了圓桌上的報紙上,抓起報紙,認真核對了報紙上的人的確是眼前這個人時,臉沉了下去。
千喜在惠姨看到那份報紙時,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埋低了頭不敢看惠姨。
「惠姨,報紙上是胡說的,不是真的……」龍雲飛暗暗叫苦,一波未平又來一浪。
惠姨,將報紙重重的擲在桌上,狠狠的刮了龍雲飛一眼。
拉起千喜的手腕,厲聲道︰「跟我回去。」
「我跟那女人真的沒有一點關系……」
「這新聞不是報社想炸作掙錢就是別有用心的人…….」
龍雲飛從來都不喜歡解釋,但這時恨不得長出千張嘴。
惠姨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瞪著他,「龍先生,你與那女人有沒有關系,這與我們無關。至于炒作什麼的,那是你們有錢人之間的游戲,我也不關心。以後,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家千喜。」說完拉著千喜就走。
「惠姨,您听我說。」龍雲飛急得一步不離的貼在了她們後面,恨不得將她們捉回來,按在椅子上,听他慢慢的說。
惠姨拉扯著千喜,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對于報紙上的事,千喜本來就心存芥蒂,也不違逆惠姨的意思,出了門,看了看龍雲飛,「我要關門了,你回去吧。」
「不行,這件事如果今天不解釋清楚,我是不會回去的。」龍雲飛邁出在鐵門,「千喜,你跟惠姨說說,我和蘇珊珊真的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