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咬咬下唇,只當沒听見他的冷嘲熱諷,盡量穩住身子,剛才已經夠丟臉了,不能再丟人現眼了。「謝謝你救了我……」
話還沒落,黑衣男已經轟著油門卷塵而去。
這地方已經安全,不必擔心她會再遇上麻煩。
望著摩托車消失的方向,有些失落。
坐上一輛在身邊停下的的士,望著車窗外的街燈,說不出的孤單無助。
每次望著窗外的街燈,依然覺得陌生,無論在這兒多久,都無法將自己融入這個城市,永遠都象是站在城外看著城里的人。
回到家中,急急地進浴室,一遍一遍地擦洗著被那親過模過的肌膚,直到皮膚上滲出斑斑紅點,才疲軟地走出浴室,和抱了個紙箱子出來的惠姨撞了個面對面。
惠姨手中紙箱子歪向一邊,里面裝著的一些舊東西撒了一地。
千喜忙蹲,幫忙拾取,「這些不都是爸爸寶貝,現在要搬去哪里?」
「這些東西,也沒什麼用處,放在書房佔地方不說,你爸每次看著,總想以前不開心的事,倒不如放到閣樓去,眼不見心不煩。」
惠姨將箱子放下,正要蹲。
門鈴聲響起。
惠姨‘哎喲’一聲,「你爸回來了,趕快收起來。」七手八腳的將東西拾進紙箱。
「惠姨,你去開門,我把東西放閣樓去。」千喜抱起紙箱。
「也好。」惠姨走向客廳。
千喜爬上閣樓,將紙箱堆在閣樓一角,正要離開,見紙箱里有一個上了鎖的小盒子,那小盒子似曾相似。
將小盒子取出,赫然想起,有一次去書房,看見父親正匆匆忙忙地將這盒子藏起來。
她當時好奇,問父親有什麼好東西,藏著不給她看。
父親遮遮掩掩,「不過是一些舊信,這件事,可不能讓你惠姨知道。」
千喜怔怔出神,難道是媽媽……
「千喜,曉月來了。」惠姨在樓下喊。
「來了。」千喜趕緊將小盒子放回紙箱,跑開兩步,猛的剎住腳,退了回去,將小盒子拿起,藏在身後下樓。
領著曉月回到房間,偷偷將小盒子塞入被子里。
曉月關了房門,撥頭蓋臉便問︰「你看不上人家,也不能叫小混混把他給打了啊。」
她這一說,可就把千喜已隱忍下來的怒氣勾起來了,將手中的玻璃杯砸到地上,「你以後再和我提這事,別怪我和你翻臉。」
「出了什麼事?」曉月從來沒看過千喜發這麼大的火,她是一個比較節簡的人,在過去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她和摔東西聯系在一起,那天一定出了什麼事。
「你在這兒問我,不如去打听打听那人的為人。」千喜拉開門,將曉月推了出去,關上門,兩行淚滑過白淨的臉頰,滴落在地上。
听見惠姨問曉月,「曉月,千喜怎麼了?」
「千喜啊,她沒事,手滑打了杯子。」曉月故作輕松的回答,「惠姨,我還要上班,先走了。」
「好,有空多來玩啊。」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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