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叔,娘她性子善良,說話也是直來直去,你可別往心里去。」
「臣還不至于那般小氣去和一個婦道人家一般見識。」東方昭和去了關外多年,已經有了關外男子那樣不拘小節的氣度,看了看桌上兩人,大大咧咧的笑道,「皇上,太後娘娘好像喝醉了。」
之前明明是皇上讓太後喝酒的,這下可好,在學了幾招劃拳令之後,就上了癮,一發不可收拾,而二皇兄與她不對盤,她便一直拉著自己喝,他還不能反對。
「哈哈哈,荀王,你又輸了,你怎麼這麼笨,喝喝喝,你快喝,你看,我剛才都喝了好幾壺了,哈哈,這酒,很好喝的,在喉嚨里泛甜,不錯,呃,不錯。哎哎哎,你別動,你坐著別晃啊,我好暈啊。嗚嗚,好暈啊。」灼華委屈的指著東方昭荀,控訴道,「你劃拳劃不過我,玩陰的倒行了。」
一听東方昭和的話,東方宸立刻走過來,扶著灼華,「娘,別再喝了,你已經喝醉了。」
「醉?什麼叫喝醉?嗚嗚,宸兒,你也別晃來晃去,你們都是怎麼了,故意要晃得我眼花。」灼華不滿的說道。
「兩位皇叔,你們都先下去吧,我來照顧娘就好,等會娘醒了,還要跟她一起祭母後。喜公公,三皇叔好像有些喝多了,你親自送他回府。」
還沒等到喜公公答話,東方昭荀忙半跪在地,「臣多謝皇上,臣告退。」終于得到解放令的東方昭荀像被火燒尾巴一樣,跑了出去,東方昭和的心情突然間大好,一向沉穩的三皇弟,終于也會遇到克星,只是,他的心里仍是疑惑,為何一個年紀應該三十五、六的女子,看起來仍像十五、六歲的樣子?東方昭荀被風一吹,感覺到頭有暈,發出幾下干嘔聲,東方昭和放下自己的疑惑,上前與喜公公一起扶著他,笑言道,「三皇弟的酒量向來比本王要好得多的,沒想到也會被一個第一次喝酒的女人灌醉。」
听了這話,東方昭荀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你既然說太後是第一次喝酒,剛才劃酒拳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出來幫我?真是不解氣,明明太後娘娘只跟本王學過一次劃拳,居然可以那麼厲害。」
「王爺有所不知,太後娘娘如今在宮里已經是個逢賭必贏的高手了。任何跟賭有關的事,她絕對不會輸的。」喜公公眉開眼笑,宮里至打有了這個沒有一點架子的太後,真是熱鬧了許多,盡管她看起來很是市井氣,但是不拘小節,還有內里的清澈與芳華,卻是無人能比,心思單純,卻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
「什麼?本王倒不相信了,哪天定來跟她好好比試,皇弟不用擔心,皇兄哪日定會幫你報今日之仇。」東方昭和開懷一笑,「她始終是一個婦道人家,耍的也不過是些個嘴皮子功夫,要論到真刀實戰,她肯定會舉手投降。」東方昭和始終還記掛著今日再三被羞辱之氣。
「二王爺你有所不知,奴才也是才听宮里的人說的,江湖上有個喜歡整日找高手比武的高手,如今也是心甘情願的進宮做了御前侍衛,只因為當日擂台比試輸給了太後娘娘。」喜公公說得很是崇拜,這個娘娘很不簡單,從最開始給先帝治病開始,他可是真心佩服她的深藏不露。
「什麼?太後還會武功?」東方昭和似乎不像是在詢問,而是帶著一些肯定的語氣,想來也是,當初他從關外趕回來賀皇上登基時,皇上年紀雖小,但已經有些功夫底子,莫非,就是來自于她?
「這個,奴才有些不太好說,但是听人說,當時娘娘不過出了三招,底下哭聲一片,娘娘會的,連花拳繡腿都不會,倒像是在胡亂踢打,他們在台下押了注碼,都賭太後贏,據說當時的賠率是一賠一百。」
東方昭荀一听這話,倒是來了興趣,儒雅轉身,看著喜公公,「後來怎麼樣?」
「听說是太後娘娘使詐,將那個高手推下了擂台。」喜公公雖說用的是使炸,但是語氣仍是滿滿的崇拜,這些事當然也是他追問得來的,對于太後的事,他一直比較上心,也是因為服伺皇上多年,自然知道太後娘娘對他的重要性,所以,他回宮之後就對太後的事詳加了解。
「哈哈哈哈,倒也像是她的作風。」東方昭荀心情大好,轉頭看著東方昭和,「二皇兄,這點我倒是可以作證,太後她真的是一點功夫也不會的,上次,那邊的人派了殺手前來,想要阻止皇上回宮,而我正在危險之時,是太後她沖上來為我擋了一箭,若不是她,今日我也斷不能再和二皇兄同桌吃飯。」他的笑容很是清澈,沒有絲毫的苦澀,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人像她這樣,為了保護他,可以連命都不要。當時他們完全可以讓他擋住那些人先走,可是她沒有,反而是救了他一命。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寧願她開心,縱然是故意輸給她,多喝上幾杯又有何妨?
「她替你擋箭?」東方昭和眉頭微蹙,只當荀王喝醉了在胡言亂語,而東方昭荀也只是淡笑不語,其實她的為人到底如何,根本就不需要他多做解釋,既然皇兄已經回宮,也許一個月,也許三個月,總之,很快,他就會知道那個長相平凡的女子,身體里面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
東方宸靜靜的坐在床邊,拿熱水親自替灼華擦了擦醉得發燙的臉,心里如同沸水翻滾,閉上眼,他的記憶里開心的事,居然全是在那個靠山依水的小山村里,就算他惹了再大的禍娘也不過是盡力睜大眼楮,瞪著他,表示出她的憤怒,再不然,就是彈他的額頭。想到這里,完美的嘴線輕輕揚起,再在後來,他知道他原來不是娘的親子,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變得懂事,听話,因為,他怕有一天醒來娘會離他而去。
漸漸的,他知道娘根本就不會拋下他,正如他一樣,娘與他的命也連在一起,因為他,娘被整個鳳國通緝,他一直以為娘搬到這里,是因為她喜靜,可是不是的,是因為這里,那些官兵才不會找到,娘她不會有事的,她擔心的,只是他的安危與對母後的承諾。
只是,他想知道的,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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