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脈和奇脈。」男子簡短的回答著,挽歌卻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對這兩處脈絡並不陌生,雖然這兩處脈絡只是人體里細小的分支,卻也是女人身體極其**的地方。怪不得他要自己月兌衣服,因為天脈在心髒下方,而奇脈更是在小月復處。見挽歌一臉的踟躕,男子更是不耐煩的便欲往山洞外面走去。「我可不是故意佔你便宜,你要是為難,我現在走就是了。」說著男子便是抬腿就要走,看著男子冷漠的轉身,挽歌忙開口挽留︰「大俠,等一下!」挽歌紅著臉,好在山洞光線有些迷朦,男子並沒有看清挽歌臉上的窘迫神情。見挽歌開口挽留,男子嘴角揚起一道弧線,一絲得逞的笑容浮上臉龐。輕輕收起臉上的表情,恢復了一開始的淡漠。男子這才回過頭來,看著一臉羞赧,又故作鎮靜的挽歌,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女人。「那就有勞大俠了。」挽歌低垂著頭,算是應允男子為她打通那兩道脈絡。男子走到挽歌面前,月兌下自己的袍子,蓋在挽歌身上。將挽歌橫抱起來,放在洞里的巨石上。雖然隔著袍子,卻還是能夠感受到挽歌身子微微的顫抖與灼熱。這輕微的顫抖仿佛撥動了男子的心弦一般,惹得男子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只得運轉丹田,將心底那團邪火給逼走。後背靠在冰冷的巨石上,好在男子還比較心細的用袍子將自己整個包裹了起來,這樣空蕩的後背有著袍子的相隔,還不至于太陰冷。挽歌悄悄打量著男子冷峻的臉,凜冽的劍眉,下面是一雙深邃又清冷的眼楮。向上揚著的眼角,和年逸汐的倒是有點相似,不過年逸汐是嫵媚型的。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是十足的剛毅與冷酷。堅挺的鼻子下面是一雙薄涼的嘴唇,都是嘴唇薄的人寡情,但是唇邊的弧線,卻讓人有種忍不住想去親吻的沖動。Luo露在外的上身,精壯的肌肉充斥著力量,只是全身都布滿了傷痕,有刀傷,有箭傷。挽歌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身體上面會有如此密集的傷口。像是感應到了挽歌的眼神一般,男子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了挽歌的視線。像是被當場抓住的小偷一般,挽歌臉馬上紅了。卻並沒有移開視線,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盯著男子欣賞著。「你就不怕像那些強盜一般,被我挖去雙眼嗎?!」男子不高興的威脅道。挽歌卻痴痴的伸出手去,輕輕撫模著那些傷疤,又不敢太過用力,生怕弄疼了他。雖然這些都是舊傷了,卻也替他心疼。「你是保鏢嗎?你的主人是不是經常受到人的暗殺,所以你才會受這麼多的傷?」挽歌睜大眼楮看著這些交錯的傷疤,淚水便突然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