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憑什麼啊?!」徐瑩嘴巴嘟得老高,一臉的不開心。「憑什麼你帶那個野女人去,不帶我去啊?!還拖兩個小雜種!」徐瑩說著更是掃了無邊和無憂一眼,不屑的撇撇嘴。「啪!」「啊!」一個巴掌重重的摑在徐瑩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緊隨而來的是徐瑩淒厲的尖叫聲。「這一巴掌是讓你明白,我秦挽歌的孩子,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挽歌陰沉著臉,聲音更是冷到了極點。徐瑩只覺得吸一口氣,鼻子里都能結一層薄冰。卻還是嘴硬的罵道︰「賤人!你敢打我?!」徐瑩捂著右邊的臉,厲聲罵道。「啪!」又是一個巴掌,重重的摑在徐瑩的左臉上。挽歌若無其事的拍拍手掌心,那樣子,仿佛只是將手心的灰塵拍干淨而已。「這一巴掌是讓你明白,這世上,還沒有我秦挽歌懼怕的人!」挽歌冷眼看著徐瑩,眼底的殺氣顯露無遺。在黑山寨做了這麼久的三當家,她辦事一向便是這般雷厲風行,氣場十足。「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哪里冒出來的賤人!」徐瑩被連甩了兩個耳光,不禁一陣暴走,絲毫不顧及形象的大聲罵著。「夠了徐瑩!」年逸汐將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茶杯發出 嚓的響聲,茶水從杯里濺了出來。徐瑩見年逸汐是真的動怒了,便不不再撒沷,只是一臉委屈的看著年逸汐︰「王爺,您可得替奴家做主啊!」「哼!」年逸汐冷冷的哼了一聲︰「本王決定的事情,你想要改變是嗎?」「奴家不敢。」徐瑩還是不死心的說道︰「只是去年皇上壽辰的時候,奴家答應了再為皇上彈奏一首的,今年不能失約。」「本王並沒有不準許你進宮給父皇祝壽,再說,你是徐知府的千金,自然是能進宮的。但是挽歌只有隨本王才能進宮。」年逸汐冷冷的說道,徐瑩一開始便是無禮取鬧,他交沒有取消她進宮的資格。「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別進宮了,免得嚇到父皇,那你可就擔當不起了!」年逸汐皺著眉頭,看著徐瑩鼓得老高的腮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不知他是在極力的隱忍。天知道,他看到徐瑩這個樣子,心里卻是在一個勁的叫爽!看著她頭發凌亂,臉頰又紅又腫,兩邊腮幫鼓得老高,像是正在堵氣的癩蛤蟆。「可是……」徐瑩見年逸汐不讓她進宮,便急了。「別可是了!」年逸汐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你現在這個樣子,能見誰?!你今晚就呆王府吧!明天本王就派人送你回江南!」年逸汐一擺手,便帶著挽歌離了去。留下徐瑩一臉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挽歌的背影。「秦挽歌,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