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忙收回手,銀針卻是轉向直逼仟灕而去。仟灕皺了下眉頭,手尖真氣暗斂,但還是沒有反抗,眼睜睜的看著銀針襲向自己。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暴露自己。挽歌見仟灕一副等死的樣子,便出手一把推開仟灕。巨大的推力導致兩人都摔倒在地。挽歌壓著仟灕,卻只覺得仟灕身下某個部位在漸漸變大。頂著自己的巨大還在變化,挽歌驚訝的瞪大眼楮看著仟灕,仟灕卻依然回了個招牌式的媚笑。早已經歷人事的挽歌自是明顯那個變大的東西是什麼。他?!居然是男人!挽歌來不及質問仟灕,年逸萱便早已來到兩人身側,一把拉住玉珠垂掉著的流蘇,用力想將玉珠扯下來。挽歌忙伸手去搶。巨大的拉扯力又將年逸萱扯得摔倒在地。一時間,場面一陣混亂,三個人在地上滾成一團。挽歌一只手緊緊扯著玉珠,另一只手緊緊抱著仟灕,生怕年逸萱發現了仟灕的秘密。年逸萱則是死命的扯著玉珠上的流蘇,另一只手則直接扔掉軟劍,用力的掐著挽歌的後背。用一種女生打架最野蠻最原始的姿式。挽歌後背被年逸萱掐著青一片紫一片的,身下的仟灕卻是一臉的得瑟,反手緊緊抱著挽歌,甚至偶爾還踫下挽歌的胸和腰,趁機吃下她的豆腐。挽歌狠狠的瞪著仟灕,又不好發火。只得死死的攥著玉珠。「 !」流蘇被扯斷了,巨大的沖力將挽歌和年逸萱拋了出去。年逸萱握著斷掉的流蘇,懊惱的瞪了挽歌一眼。相對于摔得頭發凌亂的年逸萱,挽歌的樣子卻是更加的狼狽。後背本已被年逸萱掐得一陣青一陣紫,而剛才的摔倒過程中,仟灕便是直接將她當成肉墊墊在身下。剛才那一摔,除了後背差點摔斷了之外,仟灕那重量壓在身上,也差點將她壓出毛病來。年逸汐忙趕到大殿中央,一把將仟灕扯開,將壓下下面不能動彈的挽歌扶了起來。「挽歌,你沒事吧?」看著年逸汐一臉緊張的樣子,挽歌心里有些暖,回了一個笑︰「我沒事。」挽歌手里緊緊攥著從仟灕身上扯下來的玉珠,對著年逸萱得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公主,這一局,你輸了!」「哼!這不算!」年逸萱從來都沒有輸過,便是耍賴的跺著腳。「夠了!」年逐舜不耐的吼道︰「你還要鬧到什麼程度?!」年逸萱這才嘟著嘴罷手。年逸汐扶著挽歌走回座位上。經過年逸絕身旁時,一個白玉瓷瓶又丟到了挽歌的手里,挽歌詫異的看著年逸絕,他怎麼身上這麼多藥瓶?---------------繁華落碧--------------仟灕到底是什麼身份捏……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