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一驚,心里一邊暗罵著年逸汐在搞什麼鬼,一邊又在擔憂著他會不會是憋死了,或者在水里泡這麼久,感冒了。
「沒什麼!」挽歌忙開口說道︰
「你來之間洗了個澡,可能是浴巾掉水里去了,所以才會有啪嗒的聲音。」懶
年逸寒警惕的看著屏風背後,又細細听了一遍,發現剛才的聲音又沒了。
真的只是浴巾掉水里了?年逸寒盯著挽歌的臉,試圖在她臉上找出些許東西來。
挽歌倒是坦然的回視著年逸寒,手心里卻是微微的冒著汗珠。
一陣相持下,就在挽歌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
年逸寒卻是一邊往屏風後面走著,一邊月兌衣服說道︰
「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很想泡個澡了,不介意我去泡個澡吧。」
年逸寒聲音里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便是徑自的往里面走去。
「四爺!」情急之下,挽歌忙拉住年逸寒正在解腰帶的手。
年逸寒見挽歌撫上自己的手,愣了一下,繼而便是反手握緊挽歌的手。
「怎麼?還想洗個澡?那咱們洗個鴛鴦浴怎麼樣?」
挽歌忙掙月兌開年逸寒的手,臉上飛過一片紅暈,洗鴛鴦浴?!開什麼國際玩笑?!
若是平時,難得看到挽歌這般嬌羞的表情,年逸寒肯定是會饒有趣味的欣賞一番。蟲
但今晚,他總覺得屏風後面有人。
一心想著屏風後面是什麼,年逸寒也沒什麼心情欣賞挽歌此時羞赧的表情。
挽歌松開手,就勢便替年逸寒系上腰帶,打了個俏皮的蝴蝶結。
挽歌沖著年逸寒故作輕松的一笑。「我剛洗過了,王爺是嫌我洗的不干淨嗎?要洗你自己去洗罷,我去叫小知倒熱水進來。」
挽歌感覺到了年逸寒的不信任,挽歌有些微微的心寒。
知道此時她越是阻攔,年逸寒越是想去屏風背後看看,便不再攔著年逸寒。任由他去。
「小知!小知!」
挽歌沖著門口大聲的喊道,年逸寒見狀便也罷了,攔住挽歌說道︰
「算了,已經這麼晚了,你若還要伺候我沐浴,會太累了的。我就去清泉泡下溫泉吧。」
年逸寒想了想,知道今天已經讓得挽歌很不高興了。
便不敢再多逗留,最後看了屏風一眼,便是離了去。
挽歌靜靜等了一下,在確定年逸寒是真的離了去後,這才長呼了一口氣。
渾身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幾乎便是要癱坐到了地上。
待得緩和了一下,挽歌這才繞到屏風後面。
浴桶里的水面上一片平靜,挽歌有些擔憂的趴到浴桶的邊沿,朝著水里面喊道︰
「年逸汐?」
卻是沒有回音,水面平靜得如一攤死水一般,只有一層花瓣漂浮著。
「年逸汐?!」
挽歌忙又喊了一聲,語氣焦急又擔憂,怎麼不回答啊?
他不會淹死了吧?!雖然只是一個浴桶,但年逸寒給自己配置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這一個浴桶,便宛如現代的小游泳池一般大。淹死一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挽歌卷起袖子,正準備下水去打撈年逸汐。
卻水面猛的冒出一個人頭來,濺起水花朵朵。
沒料到年逸汐來這一招,挽歌當下被嚇得不輕。水花濺在她身上,頭發上。
挽歌不禁憤怒的朝著年逸汐便是一掌。重重的一掌,沒留下絲毫的情面。
年逸汐忙躲進水面下,這才躲過這一劫。
「想謀殺啊!」
年逸汐邪魅的朝著挽歌壞壞的一笑,薄薄的嘴唇勾起一道好看的弧線。
挽歌沉著臉,這個晚上,明明才過了幾個小時,她卻宛如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
應付這個王爺,那個王爺的,她突然覺得好累。
意識到挽歌的不悅,年逸汐這才收起那副嬉笑的面孔,正色的問道︰
「四哥是不是讓你受委屈了?」
挽歌低著頭,搖搖頭。
「我都听到了,他勉強你是不是?!」
年逸汐卻突然爆發般的問道,心里卻是對四哥失落到了極點。
這麼多年來,他甚至都不知道挽歌和孩子們的存在,卻在重逢後,勉強挽歌!
「沒有呢,他人很好!」
挽歌輕聲的笑了笑,好讓年逸汐安心,卻不知道,這個樣子,只會讓得年逸汐更加的擔憂。
本來挽歌中毒這事,就讓得他對四哥有著好大的意見,現在四哥又是每晚都讓得挽歌為難。
「不行,我去找他算賬!他若是每晚都這般強迫你,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年逸汐一提到和挽歌相關的事情,便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更是鬧騰著要去找年逸寒算賬。
也不顧及他和挽歌現在身上都是水,肩膀上還殘留有玫瑰花瓣。
「年逸汐,你看看咱們現在什麼樣子,這樣去找年逸寒,你想說什麼?!說我們兩個有一腿嗎?!」
挽歌倒是比年逸汐要理智得多,雖然有一個人為自己出頭,總是讓人感動的。
這麼些年來,她一個人也累了,想有個人能夠站在自己的前面,替自己遮風擋雨。
能夠給自己一個避風的港灣。可是這個人,真的會是年逸寒嗎?
「可是他勉強你,又不信任你!挽歌,你就任由四哥這般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像你自己了?!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找他算賬!」
年逸汐耍起橫來便是不顧挽歌的勸阻,硬要往外面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