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挽歌喜不喜歡他?
「年逸汐。」挽歌沉思了一下,想著應該怎麼表述。
這才緩緩的說道︰「對不起,謝謝你對我的好。可是我一直都只是把你當好朋友看待,沒有別的情愫。」
听到挽歌的這般拒絕,年逸汐臉色變得暗淡無光。懶
卻又是不死心的說道︰「可是你也不喜歡四哥不是嗎?如果和四哥在一起,不開心的話。你可以再選一遍,和我在一起。我會把無邊和無憂當成親生的孩子一般看待。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踫你。不會勉強你!」
挽歌看著年逸汐殷切的目光,卻也只能躲閃,不敢去面對。
「年逸汐,別胡說了,你會踫到另一個更好更適合你的人。那個人,不是我!」
挽歌冷聲的說道,對于年逸汐,她一直都只是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
就像弦夜一樣。開心的時候可以一起分享快樂,難過的時候也能夠找他傾訴。而廝守一輩子卻是不能。
「挽歌,為何不肯給我一次機會,也算是給你自己一次機會呢?」
年逸汐因沉重的傷痛而略顯得粗啞的聲音,在挽歌耳邊低聲的響起。
挽歌別過臉去,她何德何能,這份深情,她承受不起。
「年逸汐,你要是再不走,咱們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蟲
挽歌見年逸汐這般的樣子,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故作生氣的趕著年逸汐走。
「挽歌,你別生氣。」
見挽歌生氣了,甚至都是不肯和自己做朋友了,年逸汐忙嚇得去討好挽歌。
「是我說得太突然了,我這就走,你別不理我啊!」
年逸汐無奈的打開窗戶,正門是不能走的,小知的房間就在正門側。只能像來時一般的翻窗了。
「另外,挽歌,若是在四哥這里過得不開心,就來找我吧,我隨時都在等你。只要你肯回頭。」
年逸汐走的時候,這般對著挽歌說道。
挽歌低著頭,不去看年逸汐臉上的表情,也不敢去承擔這份深情。
年逸汐見挽歌低頭不說話,也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便是躍窗離了去。
一心掛著挽歌的年逸汐並沒有意識到,他一出挽歌的房間,便是被一雙犀利的眼神盯上……
「九弟!」
另一側的屋頂上,一道埋藏在黑寂中的人影,死死的盯著離去的年逸汐。
從嘴里狠狠的吐出這兩個字。帶著濃烈的殺意與決然。
那個一定要早點得到挽歌的人的想法瘋狂的在腦海里瘋漲。
年逸寒偏執的認為,只要得到了挽歌的人,至少年七弟和九弟便不會再打挽歌的主意了!
挽歌看著年逸汐落寞的背影,她越不想傷害的人,卻被自己傷到最深。
挽歌倚著窗子,無力的靠在牆上,只覺得虛月兌般。
「啪!啪!」兩聲響亮的掌聲在房間里響起。
挽歌剛放松下來的神經,又是繃得緊緊的。
老天,這個晚上能不能不要有這麼多人來她房間,她真的是應付不過來了!
是不是年逸寒又折返了?!
挽歌擔憂的回過頭去,望向聲音發出來的地方。
卻見一抹熟悉的大紅,在簡潔的房間里尤其的搶人的視線。
挽歌有些驚喜的看著慵懶的臥在榻上的仟灕,看到他,她便是有著一股熟悉的親切感。
也一掃之前沉悶的心情。挽歌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歡快︰「你是怎麼進來的?」
挽歌有些好奇的想著,仟灕肯定是剛才她發呆的時候進來的。
可是剛才她就在窗口啊,那她從哪里進來?
「當然是從正門進來的啊!我現在是女人的裝扮啦,你以為我要和那兩個蠢貨王爺一般,只能爬窗嗎?!我要是他們,也要換上女裝,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了!至于你那個丫頭,我隨便搞點煙霧便迷過去了。」
挽歌對仟灕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徹底的無語了,要年逸絕和年逸汐穿上女裝?!怎麼可能?!
年逸汐還好點,他長得本就是這般的嬌媚,可是年逸絕那陰沉的人,若是穿上女裝,那她是無法想像會是什麼樣子!
挽歌既而又是臉上飛過一片紅暈,他連七爺和九爺來過這里都知道了,那她豈不是什麼都知道了?
仟灕像是能夠看透人的心一般,見挽歌這個樣子,便也是笑著打趣道︰
「真行啊你!三個通吃!還都是王爺,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富二代加官二代啊!」
「去死!就你那嘴愛胡說!」
挽歌一掌毫不客氣的揮向仟灕,自從宮宴的時候,他把自己當肉墊墊在下面,她便是知道,仟灕武功一定是非凡的!
仟灕輕輕一閃便是避開了挽歌,還故意露出胸部那里深深的溝壑。
挽歌有些詫異的看著仟灕的胸部,他不是男兒身嗎?
怎麼又會有這麼深的事業線的?
仟灕也不怕挽歌看,挺了挺胸,傲然的把那道誘、人的溝壑展示在挽歌面前。
看到挽歌一臉的詫異,仟灕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怎麼這麼笨啊?!」
挽歌嘟著嘴,在他面前,年逸絕和年逸汐是蠢貨,她也直接變成了「這麼笨」!
「用布綁著,把下腋兩側的肉擠過來,再固定好便可以啦!」
仟灕簡單的說道,一邊卻雙手襲向挽歌的胸,一邊調皮的說道︰
「你也可以這麼溝魂動人的!來,我來幫你擠,你可是真材實料啊!」
仟灕做勢便要來替挽歌擠溝,挽歌忙嚇得躲開了。
「滾!」挽歌嗔怪的罵道,一來便霸佔了她的臥榻就算了,還想吃自己的豆腐。
雖然她從未將他當男人看待,但還是男女有別的!
見挽歌心情大好了,仟灕悄悄的松了口氣,便不再鬧騰了。
「哪天我也去學學你,將年逸汐迷得團團轉,說不定他就把心玉給我了。」
仟灕嫵媚的將長發撫了下,媚態天然而成。
挽歌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一邊感嘆著老天的不公。怎麼可以把一個人造得這麼妖媚?!
「你那顆玉珠呢?」挽歌掃向仟灕的腰隙,卻發現他並沒有將玉珠繞在腰間。
「你對它那麼感覺興趣?」
仟灕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著,眼楮微眯,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線。
挽歌別過臉去不看仟灕,心里卻是暗罵著,這妖精!
「它應該是個催眠用的東西吧?就好比心理醫生的懷表之類的?」
挽歌分析著,她還記得宮宴的時候,看到那顆玉珠的時候,神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盹。
挽歌毫不這所動的看著仟灕,一邊想著,這個人,身上怎麼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不過好在,他是友不是敵。仟灕依然是微眯著眼神,看向挽歌。
挽歌也直視著仟灕,並不為所動。
「無趣。」對視了半天後,仟灕還是敗下陣來,頹然的說了這兩個字。
「拜托,你那點媚術,別老是往我身上用好吧?別老是拿我做實驗品!我對你,沒興趣!」
挽歌有些郁悶的抱怨道,每次都拿自己做實驗!
「真沒興趣?」仟灕柔柔的聲音,在挽歌離挽歌耳朵只有0.1毫米的地方輕輕響著,熾熱的氣息噴灑在挽歌耳垂邊。
挽歌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掌擊向仟灕,毫不猶豫的拍了過去。
「啊呀!痛死啦啊!你這個暴力女!有什麼話好好說嘛,老是愛用拳頭解決!」
「對你這種人,就沒什麼話好說!能夠用拳頭解決的,就不要多費口舌!」挽歌毫不客氣的回罵著。
對于仟灕的突然來訪,她可不認為只是來吃個她的豆腐,那麼簡單的。
挽歌不再和仟灕糾結用拳頭解決問題還是用話語解決問題這一事情,而是直接便問開了。
「半夜三更的,來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