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年逸汐的到來,年逸寒馬上警覺的站起來。
「他來干嘛?挽歌已經要成為本王的王妃了,他怎麼還是這麼陰魂不散?!」
年逸寒朝著小知凶道,小知委屈的看著挽歌,她只是過來傳達一下而已,卻被年逸寒凶了一頓。懶
「四爺。」
挽歌有些詫異的看著年逸寒,這何一直濕潤儒雅,待人一直都是和氣親切的四爺。
會說自己的親弟弟是「陰魂不散」?!這語氣太過了吧?
意識到自己用詞的錯誤,年逸寒這才收起一開始那張有些猙獰的面容。
「小知,你和老九說,挽歌今天累了,任何人都不見!」
年逸寒霸道的替挽歌回拒了年逸汐。
「四爺,這樣不大好吧。我還是去看看吧。說不定年逸汐真的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呢!」
挽歌有些不樂意年逸寒連這事都替自己拿主意。
便是開口說道,而且今天年逸汐的表現也讓得她很不是滋味,她也想問他為何不理睬自己。
「挽歌,愛都是自私的,我真想把你圈在我身邊,不讓任何人見你,不讓任何人知道你的美好。
答應我,別去見老九好嗎?」
年逸寒拉住挽歌,不肯讓她和年逸汐見面。
「四爺,你弄疼我了!」蟲
挽歌手臂被年逸寒緊緊的拉住,像鐵鉗一般的手緊緊的扣住挽歌。
挽歌手臂都被弄得生疼。
「對不起,挽歌,是我粗心了。」
年逸寒忙放開挽歌的手,抱歉的說道。
「四爺,我必須很明確的告訴你,就算是做了你的妃子,我也有自由交朋友的權利。
如果你連我見什麼人都要管,那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還不如趁婚禮還沒舉行,便放我離去!」
挽歌也是毫不留情的說道,她見什麼人,交什麼朋友,如果都要受限制。
那她寧願從來都不認識年逸寒。
年逸寒忙緊緊抱住挽歌,生怕她會離去了般︰
「挽歌,什麼叫放你離去?!我不準你說這樣的話。」
年逸寒緊緊的抱著挽歌,緊貼著年逸寒的胸膛,听著他急促的心跳聲,挽歌卻是只想將他推開。
然後挽歌便這般做了。輕輕推開年逸寒,挽歌冷聲的說道︰
「挽歌在黑山寨野慣了,王爺不要把對大家閏秀的要求,放在挽歌身上。」
挽歌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年逸汐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才會來找我的。不然他會硬沖進來,就像上次一樣,而不是要小知通報。我得去看看。」
年逸寒有些失落的看著挽歌眼神里的堅定。她一定要去見老九嗎?
不過也是,如果是與血測有關的話,老九便是會像上次那樣的闖了進來,而不是要小知通報。
或許是自己多慮了吧。
「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年逸寒有些無力的擺擺手,便是隨著挽歌一齊出了門去。
「挽歌!」在大廳等候的年逸汐見到挽歌,忙站起來,焦急的走到挽歌面前。
「白雪公主生病了,不吃任何東西,脾氣又暴躁,大家都沒辦法,馴馬師說得讓最初那個馴服它的人來哄它,看它吃不吃東西。」
年逸汐因焦急而聲音變得急促,語速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
「你是說,要我去哄哄白雪公主?」
听到白雪公主病了,挽歌也是十分的焦急。
那麼純淨的一匹馬,可是上好的良駒,若是死了,那就是慘重的遺憾了。
「是啊。四哥,我也是不得已,所以才來找挽歌的,因為到現在為止,還只有挽歌能夠馴服白雪公主,你不要誤會啊!」
年逸汐卻是轉頭對著年逸寒解釋道。
挽歌有些奇怪的看著年逸汐,他怎麼突然就態度來了這麼個大轉彎?
年逸寒倒是和詳的笑了笑,順手便是將挽歌攬入懷里︰
「怎麼會誤會呢,挽歌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相信她。」
挽歌有些厭惡的別過頭去,不去看年逸寒。
卻不小心撞見了年逸汐眼底一閃而過的黯淡。
挽歌心里卻是猛的一疼。看來年逸汐還是沒能夠釋懷啊!
「那便走吧,去馬場看看白雪。」
挽歌也不做多說,便是率先往外面走去。
「本王也隨你們一道去看看吧!」
年逸寒也提議著要和他們一起去九王府。
「四爺,三天後的祭祀和婚禮還有很多事情沒打理好,您還是先去處理那些事情吧,白雪公主的事情,我能搞好。」
挽歌卻是委婉的拒絕讓年逸寒一同過去。
「可是……」
年逸寒不死心的想要跟上去。
挽歌卻是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冷冷的說道︰
「四爺曾說過,不會再讓我和孩子們受委屈,若祭祀和婚禮有半點寒磣,或是哪些地方不到位,那四爺便是失了對挽歌的承諾。那以後四爺的任何承諾,挽歌都是不會再相信了!」
見挽歌把話說得這般嚴重,年逸寒也只得無奈的揮揮手︰
「罷了罷了,本王不去便是了,你早去早回啊!」
「知道了。我盡快回來。」挽歌說完便是速速的離了去。
「放心吧,四哥,我會把挽歌完好無損的送回來的!」
年逸汐朝著年逸寒狡黠的笑了下,便跟上挽歌出了門。
「老!九!」
年逸寒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這才從牙縫里狠狠的擠出這兩個字來。
「年逸汐,白雪公主真的是出事情了嗎?」
馬車上,挽歌嚴肅的問著年逸汐。
「嘿嘿。」
年逸汐卻是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頭,說道︰
「是出了點點事情,不過已經好了。」
「啪!」
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年逸汐頭上。
挽歌毫不客氣的對著年逸汐一掌劈了去!
「喂!你知不知道,打哪里都不能打頭的!打頭會變笨的!要不給你打好吧?」
年逸汐嬉笑著,還真的轉過身去,把對著挽歌。
挽歌無語的瞪了他一眼,以為她不敢打他嗎?
說道挽歌提起腳,便是朝著年逸汐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啊!」
殺豬般的嚎叫從年逸汐嘴里發了出來。挽歌卻是哈哈的笑得沒心沒肺。
「秦挽歌!你還真敢踢本王?!」
年逸汐從地上爬起來,捂著罵道。
好在馬車足夠寬敞,下面還有羊毛氈子墊著,他才沒有摔到。
可是他剛才那個摔著的姿勢,卻是最狼狽的狗啃屎的姿勢。
幸好沒別人。不然他一世英名便是這般的毀了!
「誰讓你把對著我的?!你敢把對著我,我就要敢踢!不然我就是對你的不尊重,我就是耍流氓!」
挽歌得意的拍拍手,一本正經的說著。
心里卻是笑開了花!能夠看到年逸汐這般吃癟的樣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現在好不容易踫到了,怎麼可以放過?!
年逸汐哀怨的看了挽歌一眼,她的這些理論,還真是新潮。
年逸汐看著挽歌,卻是突然的失了神。
她今天真美!
深邃的眼楮如寶石般放著純淨的光芒,清澈明亮,讓人忍不住的沉溺。
真希望這雙眼楮,能夠永遠的這般純真光亮。永遠不要抹上灰塵與黯淡。
見年逸汐痴迷的盯著自己看,想起昨天他的表白,挽歌不禁臉便是紅了。
年逸汐情不自禁的撫上挽歌羞赧的臉,卻被挽歌避開了。
「年逸汐!你知道你在十什麼嗎?!」
挽歌生氣的厲聲吼道。迷醉其中的年逸汐這才回過神來。
「對不起,挽歌,我失禮了!」年逸汐忙道著歉。
「算了!」挽歌低沉的說著,繼而便是開口問道︰
「你今天來找我,一定是為了血測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