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年逸絕卻還是沒有醒來,連表面的溫度,還在一點點的降低……
昏睡中的年逸絕,只覺得好累,好累,好想就這樣睡過去。一直睡得世界的盡頭。
卻一個聲音,仿佛從天邊傳來一般,在自己的耳邊一直的回落著︰懶
「年逸絕,不準睡覺!」
「年逸絕!」
「年逸絕!」
年逸絕勉強的恢復下意識,是誰在呼喊自己?
挽歌一遍遍的在年逸絕耳旁喊著他的名字。年逸絕睫毛微微顫抖著,證明他此時還有著些許的意識。
可是年逸絕卻蒼白的嘴唇卻是變得更白了,最後僅有的一絲絲血色也在慢慢的褪去。
挽歌擔憂的看著洞外,仟灕和孩子們一定會來找他們的。
可是他們又能否看到懸崖上的小洞口呢?
挽歌看著生命力正在一點點逝去的年逸絕,有些猶豫的咬著牙齒,最終還是決定了。
挽歌將棉被鋪一半在地上,另一半蓋在年逸絕身上。
然後便是顫抖著雙手,去解開年逸絕身上的衣物。
年逸絕精壯的上身,果、露在挽歌面前。挽歌只覺得心跳得厲害,仿佛要從嘴里跳出來了一般。
看著年逸絕身上猙獰的傷疤,挽歌有些情不自禁的心痛的吻上那些疤痕。蟲
昏迷中的年逸絕身子僵了下,卻也是因這一吻,而緩緩的放松了下來。
年逸絕素來便是討厭女子的踫觸,但是身體的本能卻並不排斥挽歌的踫觸。
挽歌看了眼昏迷中的年逸絕,便是狠了狠心,也是解開自己的衣扣,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
赤、果的身子滑進棉被里,挽歌緊緊的抱緊年逸絕,全身都是緊貼在他身上。
溫度有些漸升的山洞里,兩具赤誠相見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相互給著對方溫暖。
兩顆心也是逐漸的靠近,心跳的頻率都是變得齊步。
黑暗很快便是過去,當黎明的第一縷曙光照進山洞的時候,年逸絕蒼白的嘴唇也是恢復了些許血色。
溫暖的陽光照耀在年逸絕的臉龐上,年逸絕睫毛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便是緩緩的睜開眼楮,醒了過來。
年逸絕詫異的看著身上厚重的被子,轉過頭來,卻發現自己和挽歌正是赤誠相見的緊緊摟在一起。
挽歌大腿橫搭在自己腰間,像只八爪魚一般的粘在自己身上。
年逸絕有些感激地看著挽歌,他昏迷的時候,便是听到一道模糊的聲音在耳邊呼喚著自己的名字,想來便是挽歌吧。
那道溫存的聲音,便是給黑暗中的自己指明了方向,讓得自己能夠最終清醒過來。
年逸絕溫柔的看著挽歌,他還從未如此仔細的看過一個女人睡覺的樣子。
听著挽歌均勻的呼吸聲,年逸絕突然覺得這一刻便是地老天荒。
看著挽歌扇面般的睫毛,緊抿的蒼白嘴唇。微微嘟起的嘴唇,讓人忍不住的想去一親芳澤。
朝陽打在挽歌臉上,給她踱上一層金色的光輝,耀眼奪目,讓人移不開視線。
年逸絕有些回味著挽歌抱著自己的那種感覺,仿佛她還是抱緊著自己一般。
年逸絕看著挽歌光潔的肩膀,只覺得一股邪火沖上心頭,那里居然有了反應!
年逸絕暗罵了自己一句,便是替挽歌蓋好被子,不去看她。
那般的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世上無上的珍寶,生怕打憂了她的美夢。
年逸絕不小心踫到挽歌的身子,那般柔軟暖和的觸模,讓得他有些心猿意馬。
美女在懷,還是兩人什麼都沒穿的情況下。
年逸絕忙克制住心里的那股yu望。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麼會對挽歌有這種想法!
他記得自己最後是被埋進了積雪里,雖說他是為了救挽歌而受傷的,但是挽歌最終還是對自己不離不棄,並沒有丟下他一個人長眠雪地里。
想到這里,年逸絕便是抓住挽歌素手仔細的檢查著。
果真不出他所料,這個傻女人,真的是用雙手將自己從雪地里刨出來的。
看著挽歌被鮮血浸滿了的雙手,指甲已經被磨掉了,手指皸裂,指尖的皮也被磨去,露出粉女敕的肉。
而肉也被凍壞了,雙手都僵硬了。
「一定很疼吧?」
年逸絕輕柔的吻著挽歌滾燙的雙手,眼底的憐惜讓人為之動容。
若是熟悉年逸絕的人看到他此時這個樣子,一定也是會大吃一驚吧!
狠厲絕情的七爺,什麼時候,居然有這般柔情的一面?!
「挽歌?!」年逸絕有些覺得不大對勁的喚了句挽歌的名字,為何她的手會這般的滾燙?!
挽歌卻依然熟睡著,沒有應聲。年逸絕忙伸手在挽歌額頭上探著體溫。果然,溫度高得嚇人。
「怎麼這麼燙?」年逸絕擔憂的搖著挽歌,可是挽歌卻只是皺了下眉頭,並不願意醒來。
「讓我再睡一會兒。」
昏迷中的挽歌,只是伸手推著年逸絕,眼楮卻是不肯睜開。
「挽歌!不能睡,你昨晚是怎麼和我說的,你說不準我睡覺!現在我也不準你睡覺,不能睡著!」
年逸絕拼命的搖著挽歌,搭在挽歌身上的衣服便是滑落了下來。
一時間,春色無邊。年逸絕顧不得看這活色春的一幕。
只是想著不能讓挽歌再昏睡下去了。
只是無奈自己收到挽歌被追殺的信息後,便是匆匆起床趕了過來,並未帶有任何藥瓶。
「我好累,我不想醒來。讓我睡!」
挽歌固執的搖著頭,眼皮是越來越沉。
「挽歌,想想無邊和無憂,他們若是沒了你該怎麼辦?」
見挽歌不肯醒來,年逸絕便是提起孩子們,提起挽歌最牽掛最擔心的孩子。
「無邊,無憂……」
果真,挽歌睫毛顫了顫,仿佛在和睡神做斗爭一般。
年逸絕見挽歌這般樣子,怎麼都喚不醒,便只能學著昨晚挽歌對自己的那般。
也是褪去兩人的衣物,緊緊的抱著挽歌。
年逸絕暗自運氣,將真氣匯聚到掌心。再撫上挽歌的小月復,將溫暖的真氣輸進挽歌體內。
溫暖的真氣的輸入,挽歌有些暢快的申吟了一句。
年逸絕手上頓了頓,雖然以前有見過挽歌的身子,但現在兩人卻是緊密的貼一在一起。
年逸絕一般要分心讓真氣有條不紊的注入挽歌體內,另一邊還得分更大的心,控制住體內的那股欲、火。
年逸絕有種被萬只螞蟻噬咬般的難受,卻只能強忍著。
意識迷糊的挽歌,緊皺著眉頭,臉龐卻是漸漸恢復了紅潤。
「好熱啊∼」
挽歌不適的申、吟了一句,卻是更緊的抱住年逸絕。
胸前的兩團柔軟,有一下沒一下的踫觸著年逸絕的胸膛。
兩枚小小的貝蕾摩擦著年逸絕健壯的胸膛。
年逸絕腦袋有些嗡嗡做響。差點把持不住的想就在這里要了她!
「挽歌,別亂動!」
年逸絕咬著牙,一邊狠狠的罵著自己,什麼時候,他的克制力變得這麼低了?!
一邊便是極力的維持著真氣的平衡點。生怕真氣在挽歌體內亂竄。
「我有些難受。」
挽歌難耐的在年逸絕身上摩擦著,這些真氣已經快到了她身體的極限了。
她只覺得再承受這些真氣下去的話,她便是要熱死了。
年逸絕也是察覺到了挽歌的異樣,濃郁的真氣包裹下的挽歌,溫度更是高得嚇人了。
看著挽歌紅潤得不自然的嘴唇,額頭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可是這些真氣已經是強行收不回了,
再繼續下去,挽歌會引起自燃的。
除非。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將挽歌身體里的真氣過渡到自己身體里,這種特殊的方式,便是︰
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