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沉默了一秒,便是在雪狼撲來的同時,堅定的說道︰「不悔!」
便是主動吻上了年逸絕的唇。
年逸絕緩緩閉上眼,他久經沙場,就算是曾經身中數箭,曾經墜入山崖,都堅強的活了下來。
今天卻要葬身于狼月復里。雖然這種死法,有負于他七王爺的英名,可是他卻也同樣的無悔今生。懶
「本王也是不悔!」
年逸絕說完,便是欺身吻上挽歌。此時的他,絲毫都沒有想起惜花殿的娉婷。
年逸絕將挽歌緊緊的攬入懷里,用自己的後背對向撲來的雪狼。
兩人緩緩閉上眼楮,唇齒交纏,只沉浸在彼此的那一抹柔情里。
呼吸著彼此的氣息,如果就這般死去,又何嘗不是一種痛快?!
現在的他們,仿佛就算是死,又有何懼?!
挽歌生澀的回應著年逸絕,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駛入年逸絕的領地。
年逸絕感受著挽歌熱烈的回應著自己i,任憑挽歌那丁香小舌的侵略,全身都是說不出的舒暢。
和他那些妃子相比,她是最生澀,最沒技術性的。可是這個吻卻是最讓他沉溺的。
年逸絕沉浸在這個吻里,卻沒料到挽歌在雪狼踫到年逸絕身子的剎那便是猛的睜開眼楮。
蟲
將年逸絕推翻在地,用自己的身子面前雪狼。
「挽歌,你在做什麼?!」
年逸絕沖著挽歌大喊道,可是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雪狼撲向挽歌。
年逸絕絕望的閉上眼楮,捂著心口,那里早已是撕裂般的痛楚。
就在雪狼鋒利的爪子踫到挽歌的那一剎那,挽歌卻是眼底浮現一抹金光。
直射向雪狼。緊接著挽歌全身都是散發出金光,將挽歌和雪狼緊緊的包圍在一起。
挽歌和雪狼被金光包裹著浮在半空中,仿佛是在接受金光的洗禮一般。
年逸絕忙目不轉楮的看著這發生的一切,有些不敢置信。
看著挽歌臉上痛楚的表情,年逸絕忙拼著最後一口氣,運氣丹田,將所有的真氣提取出來,擊向金光。
可是金光卻如堅硬的盾牌一般,堅不可摧。
紫色真氣反彈過來,擊中年逸絕。
卻是並沒有傷害到年逸絕。而更像是將這些本屬于年逸絕的真氣還給他一般。
待得真氣進入體內後,年逸絕有些詫異的看著空中的金色光球,卻是沒有再次發動攻擊。
那金色光球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想來也不會傷害挽歌,
而且是從挽歌身體里發出來的,應該是挽歌的力量。
年逸絕緊張的盯著金色光球,待得金光漸漸散去,挽歌和雪狼都是頹然的緩緩跌落在地上。
「挽歌,你沒事吧?!」
年逸絕忙上前去將挽歌扶起來。
「我沒事。」
挽歌有些虛弱的倚在年逸絕胸口,剛才那些金光仿佛是抽光了她所有的力量一般。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有這股力量。
听著年逸絕沉穩的心跳聲,挽歌滿滿的都是安心。
大難不死,還有什麼能夠讓他們覺得害怕的?!
「啊嗚!」
雪狼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腳步還有些不穩。
那對張揚霸氣的翅膀也是收了起來。現在的雪狼,眼神柔和,沒了那份獨霸天下的高傲,反而多了一份乖巧與溫馴。
年逸絕一臉警覺的瞪著雪狼。生怕它再會對挽歌不利。
「年逸絕,別擔心,它不會再傷害我們了。應該說,它現在是我的守護神獸了!」
挽歌有些得意又有些艱難的說道。剛才那金色光球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導致她現在連說話都有些吃力。
「守護神獸?!」年逸絕有些詫異的念著這四個字。
「嗯,它好像很忌憚那金色光球,剛才在金球里,它是這般答應的。」
挽歌雖然不知道那金色光球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關鍵時刻救了自己的命,還讓得霸氣高傲的雪狼听從于它。
總之不會害自己便是了。
「啊嗚!」
雪狼有些不情願的低嗚了一聲,它現在也已經暫時的喪失了戰斗力,但那股高傲的勁頭還在。
看出了雪狼的不情願,年逸絕想著,若是它這般跟隨挽歌,說不定以後這種反僕為主的情形還會發生。
為以絕後患,年逸絕便是故意板著臉說道︰
「挽歌,它好像還是不樂意啊!要不干脆把它剁了來吃還實際一點,本王肚子早就咕嚕咕嚕叫了。一直听聞雪狼肉鮮味美,今天便讓本王來試試,雪狼的肉到底有多鮮!」
說著年逸絕便是從靴子處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在雪狼的眼前閃過來閃過去。
「我也餓死了,反正它不听話,還不如把它吃了來著實在。」
挽歌馬上會意的接過話題,一邊舌忝了舌忝舌頭,一副嘴饞的樣子。
天真的雪狼自然是以為年逸絕要吃了它,忙嚇得躲進挽歌的懷里。
乖巧的低聲嗚咽著,身子也是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這。
挽歌笑著看著懷里的雪狼,輕輕撫著雪狼柔軟的毛發,抬頭對著年逸絕眨了眨眼楮,
兩人眼底都滑過一抹得逞的奸詐。
「小白!」
挽歌輕輕喚了一聲,雪狼身子僵了下,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只得低聲的應了句。
「嗷——」
挽歌和年逸絕又是相視一笑,年逸絕看著挽歌明媚如花的笑靨,不禁有些出神。
挽歌也同樣痴迷的看著年逸絕,冷峻的臉龐上,嘴角卻帶著柔和的笑容。
讓人如沐春風。劫後余生的兩顆心,貼得更近了。
年逸絕忍不住的低頭想去吻挽歌,卻不料,擠到了挽歌胸前的小白。
「嗷嗚!」小白不滿的嗷嚎了一句,挽歌忙是紅著臉偏過頭去,不讓年逸絕看到自己一臉的嬌羞。
孰不知,就在她偏頭的那一剎那,年逸絕便已是發現了。
年逸絕自顧的笑了笑,輕撫著嘴角,卻是回味著剛才的那個纏、綿、悱、惻的吻。
年逸絕低頭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眼神里滿是哀怨和責備,都怪這個家伙,擾亂了自己的好事。
小白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瞪著他,眼底卻是幸災樂禍的挑釁。
年逸絕不禁有些氣短的敗下陣來。這小白,這般的通人性,難不成也是公的?!
小白似乎是明白了年逸絕的想法一般,便是往挽歌的懷里擠著。
更是在年逸絕面前張狂的將腦袋埋進挽歌胸前的雙峰間。
年逸絕無語,卻只能干瞪著小白。挽歌懷里的小白,則是一臉笑意的眯著眼楮,向著年逸絕挑釁著。
挽歌被小白擠得有些不自在。便是將小白拉開。
一邊嘟囔著︰「年逸絕,這小白,莫非真的是公狼?!」
說著,挽歌便是扒開小白的雙腿,探頭去看著。
「啊!噗!」
挽歌忙扔開小白,一邊哭喪著臉,一邊往外面吐著。
這可惡的小白,不就是看下它是公的還是母的嘛!至于抖得自己滿嘴都是毛發嗎?!
「呸!」
挽歌毫不文雅的朝著小白呸了一聲。
小白得瑟的又是抖了子。這個女人,雖然羅嗦了點,還給自己取了這麼一個惡俗的名字,不過倒還是個有趣的人。
跟著她,或許比起自己一匹狼,孤寂的呆在這山洞里,要好玩得多。
何況還有她身旁那個男人,氣氣他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小白一邊算計著,一邊決定,跟隨挽歌離開山洞。
想到這里,小白便是嘲著兩人嗷了一聲,便是徑自的走到山洞口。
挽歌和年逸絕相視對望了一眼,不明白小白想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