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動我媽咪試試! 149.能夠相擁而眠便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作者 ︰ 繁華落碧

「這木鐲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挽歌將木鐲放在月光石旁邊,仔細的觀看著……

可是木鐲卻依然是黯淡無光。看不出絲毫的玄機在里面。

挽歌有些失望的將木鐲戴到手上,便是不再理會。懶

或許某個適當的時機,自己便是能夠發現這木鐲的秘密吧。

很多東西,反而是不經意,不期然間發現的。挽歌對著一臉警覺與不放心的年逸絕柔笑了下,便是說道︰「好啦,放心啦,不會有事的!」

年逸絕無語的看了下挽歌一臉無畏的樣子,天知道,那抹金光射入挽歌額頭里的時候。

他擔憂的心都要提到嗓門口去了。

只是想著這木鐲這麼多年來都一直是安靜的,怎麼今天卻突然波動了呢?

母妃,希望你在天之靈,能夠護佑兒子和兒子最心愛的女人。

年逸絕抬起頭,望向虛無的黑暗空間,這般輕輕的祈禱著。

「挽歌,肚子還痛嗎?」

年逸絕關憂的問著挽歌,一邊不放心的伸手去替她揉搓著。

挽歌依偎在年逸絕的懷里,臉上是一臉的知足與幸福

年逸絕,不怕晦氣嗎?」

挽歌便是疑惑的問道,連年逸寒都是認為晦氣,想來這蒼月國的風俗便是如此吧。蟲

她在黑山寨呆慣了,倒也是有些不了解蒼月國的民風。

「怎麼會晦氣?」年逸絕將挽歌往懷里攬緊了些,便是這般說道。

「只因是你,你的任何,我都不會嫌棄,更不會覺得晦氣。」

年逸絕的話語深深的融化了挽歌心里的冰堅。

所有的事情,都「只因是你」。

只因為那個人是自己,所以月事也不覺得晦氣,所以江山也可以放棄,所以王位也可以放棄,所以整個後院女子也可以放棄。

所有的所有,都只因為這個人是自己而已。

挽歌也是緊緊的攬住年逸絕的腰,將頭窩在年逸絕的胸膛里。

輕輕閉上眼楮,嘴角勾起,臉上是一抹安詳的笑容。

年逸絕有些愛憐的看著挽歌帶著甜蜜的笑臉,心里也是滿溢的幸福。

天亮之後,便是得為著兩人以後的事情而準備。

那天亮之前,就那他們這般相偎著,共度這靜謐的一夜吧!

「挽歌,我抱著你,等你睡了再走好嗎?」

年逸絕將挽歌輕輕攬在懷里,便是哄著她入睡。

挽歌點點頭,宛如十五六歲的少女,心花怒放,等著男友的寵哄。

挽歌頭枕著年逸絕的胸膛,听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心神也是變得安定,寧靜,詳和。

這一刻,她只希望時間能夠永久的停留在這里,永遠不要消逝。永遠不要改變。

「年逸絕,咱們聊下天吧,我睡不著。」

挽歌睡下沒多久,便又是起身,對著年逸絕說道。

年逸絕卻是故作嚴肅的唬著臉對她說道︰「不行!以後咱們有的是日子聊天,只怕到時聊到你都膩了呢!現在你要做的便是好好睡覺!」

年逸絕一字一頓的說著︰「好好睡覺!」這四個字。

挽歌心里是一陣甜蜜。所有的詞語都已經不足矣來形容她此時的美好心情了。

「怎麼會膩呢?!」挽歌嘟著嘴,嬌羞的嗔怪著。

「我們每天都要有好多好多的話題可以聊!等到我們牙齒掉光,頭發花白的時候,也要這樣相擁著。話話家常,聊聊一些瑣碎卻是咱們生活的事情!」

挽歌依偎在年逸絕的懷里,臉上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與渴望。

年逸絕笑著听著挽歌碎碎念著,反正兩人都是睡不著,便是陪著挽歌一起憧憬著他們的美好未來。

「到時,我們要像所有的老百姓一樣,在菜市場買菜,為了幾塊銅板而和菜販子爭執辯論。」

挽歌這般說著,年逸絕卻是已經忍不住的笑了出口。

他倒是不知道,原來她一直向往的便是這種小生活啊!

不過或許細水長流才是真正的幸福呢!

年逸絕在挽歌額頭上輕輕的印上一個吻,腦海里卻是幻想著以後他們的生活。

挽歌提著菜藍子,站在賣豬肉的販子面前,為了一塊銅板,而吵得不可開交。

最後挽歌氣不過,便是要作為她的男人的自己。

去給她出頭。然後自己便是在挽歌的帶領下,來到豬肉販子的攤位前,一臉凶神惡煞的瞪著賣豬肉的。

可是一臉肥膘的豬肉販子,自然不認識自己以前是王爺的身份。

只是看著自己玉樹臨風的樣子,以為自己只是一個文弱書生。

便是將菜刀往案板上狠狠的剁,便要來和自己比拼。

而自己剛只需輕輕一個手指頭,豬肉販子便是被自己打翻在地,連連求饒。

最終將銅板還給挽歌。兩人便是在一群看熱鬧的百姓們面前,大搖大擺的離了去。

自此,便再也沒人敢給挽歌短斤缺兩了。

「噗!」

想到這里,年逸絕便是為著自己這般豐富的想象力而笑了出聲來。

「突然笑什麼啊?」挽歌疑惑的問著年逸絕。

「沒,沒什麼!」年逸絕忙是否認道,若是她知道自己幻想著,她為一枚銅板一個賣豬肉的販子吵得不可開交。

估計她要抓狂的罵死自己了!

「真沒什麼?」

挽歌不置信的疑問道,嘴里不滿的嘟囔著︰

「和你說正事呢,也不知道你傻里八嘰的在傻笑個什麼!」

年逸絕尷尬的咳了一聲,自己明明是在憧憬著他們的美好生活,雖然這般憧憬的景象不能告訴挽歌。

但被她說成是傻里八嘰的,卻還是真的很讓人郁悶的。

「就是在想象,我們以為老了的樣子,會是什麼樣的情形。所以想著想著,便是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年逸絕便是如實的回答道。

挽歌也是有些雀躍的在年逸絕的懷里蹭了蹭,心里也是憧憬著︰

「等咱們老了的時候,一定也要這般恩愛,相濡以沫。我們做點小生意,賺點小積蓄。

到四合院里,買一個小套房,和街坊鄰居們,一起東家長西家短的。

那個時候,無邊和無憂也是長大了,各自成家了。

咱們給他們帶孩子。夏天,我們在樹蔭下乘涼,將西瓜冰在水井里。

再撈出來,西瓜肯定是沁甜,甜到心坎里去了。

和一群人三三兩兩,乘著涼,話著家常。

冬天,將被子曬在庭院里。躺在被子上曬太陽。下午在被子上睡上一會。

或者織著毛衣,或者還可以和其她農婦一起聊著家常。」

挽歌想到這種寧靜致遠的生活,眼神里便是充滿了憧憬與向往。

這是她多次夢里都會夢到的情景。

年逸絕笑了笑,也是陪著挽歌一起去想象著n年後,他們都會是怎麼樣子。

「那我就和庭院里其他的老頭兒們一起,去下下棋,溜溜鳥,偶爾還出去賺點小生意。怎麼樣!」

年逸絕從來都沒想過,有那麼一天,他也會甘于去過這種市井的生活。

不做高高在上,讓人敬畏的七王爺。

這麼些年來,和年逸寒明爭暗斗的日子,他也是厭煩了。

更何況,他贏到了挽歌,便已是最大的贏家了!

「老頭兒!」挽歌帶著點京腔的語氣和年逸絕這般說道。語氣里也是歡悅。

「要不咱們就去車池國吧,雖然現在成了車池府,只是蒼月國的一個縣府,不過那里畢竟是你母妃生她養她的地方。」

挽歌心里這般想著,年逸絕早已是不住的點點頭。一切都听從挽歌的話語,美好的不像話。

「庭院里也要種上蘭竹,和皇宮的一樣茂盛!」

挽歌伏在年逸絕的懷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便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挽歌?」

年逸絕見挽歌沒有再回答自己的話,便是輕輕的搖了搖挽歌的肩膀。

見挽歌沒有回應,知道挽歌是真的睡著了,便是憐愛的在挽歌額頭上輕輕的印上一個吻。

這才輕輕的挪動手臂,讓得挽歌將頭枕在玉枕上。

年逸絕反復仔細的端詳著挽歌睡意的樣子,酣睡甜甜,嘴角噙著笑。

也不知道在夢里做著什麼美夢。長長的睫毛輕微的顫動著,在夢里,都是睡得這般的警醒。

年逸絕有些憐惜的嘆了口氣,心里卻是暗自下決定。

「挽歌,等安排好王府的事情後,我便帶你離開。開始我們全新的生活。到時,我會讓你過上公主般的生活。而你晚上大可以沉沉的睡去。因為我會一直守護在你身旁!」

年逸絕這般的說著,便也是不舍的看了挽歌許久。

直到天空亮起了魚肚白,黎明已經是到了。

再是不走,便是會被巡邏的侍衛或者年逸寒給發現了。年逸絕這才是依依不舍的離了去……

-----------------------繁華落碧甜蜜篇--------------------

夜色下,年逸絕悄然無息的回到府邸,想著挽歌那熟睡甜甜的樣子,便也是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處逸絕很快的便是進入了夢鄉。

這麼些天來,他還是第一次睡得這般的舒坦。

心里所有壓抑的事情,所有的壓力都是放了下來。

從現在起,他不再需要為國家擔憂,不再需要為這皇位而傷神。

擁有了挽歌,便是擁有了全世界!年逸絕也是掛著盈盈笑意睡了過去。

沒有注意到,七王府的另一扇側門,一道頎長的身影,一晃,便是從側門繞了出去。

亂漆漆的黑山崗里,兩道黑影再次重聚。

「這個時候,找我來做什麼?!」

男子明顯帶著不悅的語氣說道,馬上便是要天亮了,她這個時候來找自己,也太冒險了吧!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我這不是怕打撓了你們的好事嘛!所以才這麼晚來找你咯。」

女子嘟著嘴,有些哀怨的說道。

無辜的大眼楮忽閃忽閃的,讓得人不忍對她說重話。

哀怨的語氣里,還透著一股濃烈的酸味。

「知道這是我的新婚之夜,那你還來找我?!」

黑衣男子幾乎要抓狂了。有這樣的女子麼?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來找自己。是存心來找荏的吧!

黑衣女子卻是不屑的撇撇嘴︰「別裝了,別搞得我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她秦挽歌洞房花燭夜月事來了!你不覺得這也太巧了嗎?!」

男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便是不再理會女子。

「好啦,不跟你說這個了。年逸絕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看得男子一臉的不快,女子便是收起自己的嘲諷,而是直接說明主題。

男子神色僵了一下,便是問道︰「這麼多年來,他都沒有發現,怎麼現在開始懷疑你了?他是不是記起了些什麼事情?!」

月光從樹梢上照耀而下,照在男子和女子黑色大斗篷籠罩著的臉。赫然能發現正是年逸寒和娉婷。

「我想是的。」娉婷皺著眉頭,沉思著。臉色是一臉的凝重。

「他昨天中了迷迭粉,我是替他解的毒,後來他便是問我,為何不再穿以前的那種貼身的內衣了。就是秦挽歌穿的那種!」

娉婷想起年逸絕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又充滿懷疑。

「本王知道了,明天便讓人將挽歌的衣物給你送過來,你照著做一件,一定不能再有任何破綻了!」

年逸寒便是這般說著,他們現在的處境非常的被動,不能再出什麼差錯了。

若是讓得老七發現了娉婷是冒充的,那以他的手段,不難察覺挽歌才是那個真正的人。

「昨天是他第幾次踫你?」

年逸寒冷聲的問著娉婷,娉婷臉便馬上就紅了。

低著頭,眼神閃爍的看向別處,不敢去面對年逸寒。

「你也真是的,怎麼問這種事情啊?!」娉婷含羞著臉,有些埋怨的罵道。

「只怕是用手指頭也數得清吧!」

年逸寒沉著臉冷冷的說道,臉上布滿凝雲︰「你在老七身邊都三年多了,他雖然對你好,卻是不踫你,你也不讓他踫你!你們這是做什麼?!」

听到年逸寒的話,娉婷卻也是冷下臉,寒心的說道︰

「年逸寒,我什麼都給你了,你卻要我去另一個男人身邊,陪另一個男人睡?!你這又是在做什麼?!這天下,真的就有這麼重要嗎?重要到你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推向別人的床、上去?!」

娉婷每次一想到這件事情,便是心酸得想落淚,今天年逸寒更是為著這件事情而責備自己。

這麼些年來,所有的委屈和憋悶便是一股腦兒的對著年逸寒發泄了出來。

淚水劃過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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