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別嚇我,到底怎麼了!?」
挽歌忙是將小白抱起,一邊檢查著小白,不知道它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口。
年逸絕也是緊張的盯著小白,不知道它到底是在捉弄挽歌,還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懶
小白無力的趴在挽歌的懷里,眉心也是緊皺著,身子還在猛烈的抽搐著。
這些都顯示出它此時正在承受著多麼巨大的痛楚,而絕不是在捉弄大家。
「挽歌,你也心口痛,小白也是心口痛,而且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收服小白的時候,身體里有一道金光。是不是你和小白都在受到什麼的干擾!?會不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年逸絕將小白放在床上去,小白窩在舒適柔軟的棉被里,這才是緩和了下神情。
挽歌輕輕撫著小白的鬢毛,神情也是肅穆與緊張。
「先別管這些了,讓小白好好休息吧。」
看著小白這個樣子,挽歌突然的心口也是猛的一痛,這種痛,不是剛才那種有什麼感應與號召般的痛。
而是真實的,徹底的,為小白而心痛,為小白所受到的痛而難過。
「小白。」
挽歌輕輕的呢喃著小白的名字,卻是突然不受控制般的緊緊的抱住小白,輕輕閉上眼楮,淚水便是奪眶而出。蟲
「小白,你沒事吧!?」
挽歌那晶瑩的淚水,如珍珠般,落在小白那輕柔純白的鬢毛上。
滾燙的淚水落在身上,小白像是有感應般的伸出前爪,抬爪子,去替挽歌拂掉臉上的淚水。
「傻瓜,別哭!我不會有事的!」
冥冥中,挽歌仿佛听到一道溫潤憐愛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挽歌怔了一下,這不是年逸絕的聲音,那會是誰在自己的耳邊說話?!
難道是小白?!
挽歌低下頭,睜開眼楮,居然看到一直和自己對杠的小白,此時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卻滿是柔情與憐愛。
「小白,剛才是你在和我說話嗎?!如果是,你就眨一下眼楮,如果不是,你就眨兩個眼楮。」
挽歌關切的詢問著小白,一邊輕輕的去揉著小白的鬢毛,好在小白胸口處的那團淤青也是消逝了不少。
挽歌緊緊的盯著小白,淚水婆娑的眼楮里閃著晶瑩的光澤。小白輕輕的眨了一下眼楮,便是不再眨眼楮了。
「小白,真的是你在說話?!」
挽歌忙是欣喜的抱緊小白,將臉蛋埋進小白那光滑柔軟的毛發里。
剛才真的是小白在說話,可是小白怎麼會喊自己為傻瓜呢?!
而為何在剛才那一瞬間,自己會有種和小白相識了千年了般的感覺?!
仿佛他們前世便是已經是有著無心的牽連與愛戀般。
只是小白說了剛才那句話之後,便是再也沒有說其它的話了,而是如一只乖巧的小獸般窩在挽歌的懷里,沉沉的睡了去……
年逸絕看著挽歌和小白這般親熱的情形,突然是心里一陣的堵得慌。
年逸寒搖了搖頭,一邊責備著自己是不是太神經過敏了。
小白只是匹狼而已,它和挽歌之間只是人與獸的關系而已。
小白喜歡的是母狼,不會是挽歌的!
想到這里,年逸絕這才是心里好受一些,年逸絕走到床上,將挽歌和小白一同抱進懷里。
「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
挽歌輕撫著小白的鬢毛,看向小白的眼神是柔情似水,仿佛能夠融出一潭清澈的泉水般。
年逸絕看著挽歌的這眼神,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舒服,仿佛自己最寶貝的東西,卻必須和別人一同分享一般。
「讓小白好好休息一下吧。」
挽歌對著年逸絕做了個「噓」的動作,抱著小白的手臂輕輕的動著,生怕吵醒到小白。
挽歌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抱著小白睡了過去。
像是抱著自己的孩子一般,對著小白那般的輕柔與憐愛。
年逸絕見挽歌這個樣子,心里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現在的小白真的就像剛出生的嬰孩般,太虛弱了。
想到這里,年逸絕便也是在挽歌的一側抱著挽歌和小白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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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台上,年逸寒高舉著那塊透亮的玉玦,緊張的盯著那風起雲涌的天際。
只見高空之中,黑夜翻滾著,覆蓋住了那月色的精華,將那本便是迷朦的月色給吞噬干淨。
暗夜翻騰著,又是仿佛里面有什麼東西要被吞吐而出來一般。
年逸寒和冷風都是緊張的盯著這天際,一顆心都是提到了嗓門口。
可是那里翻騰著的祥雲,卻又是突然的安靜了下來,本來是波濤翻涌的天空,卻又是突然的變得平淡了許多。
最後那道翻騰的祥雲終是平靜了下來,一切都是歸于平靜,仿佛這天空什麼事情都不曾有發生過一般。
「四爺,這……」
冷風突然有些束手無措的問著年逸寒,本是以為能夠請出諸神的,卻沒想到,又是出現了這樣的變故。
年逸寒沉著一張臉,卻又是不死心的重新舉起玉玦,念著那道咒語。
「天地之精,攬我蒼月!日月風華,耀我蒼月!諸神,請現身吧!」
年逸寒繼續念著那句熟記于心的咒語,雙手重新舉向天空。緊張的期待著半空中,那些祥雲,還會再一次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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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與挽歌的前世,有著深的關聯……
對不起親們,這幾天一直咳,肺部感染了,頭也是昏沉沉的,,
今天打了一天的針,晚上好了點,還是頭痛……明天正常更新……對不起了,,這天冷的,大家也要注意身體啊……(正文已滿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