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齊越澤?」我問道,好像他就是上次冒險活動的參與者,記得還跟我搭訕過來著。不過自從上次冒險活動受傷後,我就被直接送到醫院了,所以自然也是跟他沒了聯系。
「真慶幸啊,你還記得我。」他爽朗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小麥色的皮膚襯托的他更加健康,金光色尾根是黑色的頭發總是帥氣的甩甩。
「好久不見你了,呵呵。」我笑著打招呼。
小寒拉著茵姬居然跟不想當電燈泡一樣,走到我們後面很遠的距離。
「是呀,听說上次在那棟海邊別墅你生病了是嗎?」他關心的口吻,讓我驚訝,為什麼這個男子好像就是人來熟的感覺。
「嗯是的,不過已經好了。」而且自打那以後,我就特別恐懼樓梯。這句話當然是不能說出來啦,免得他熱心的追問就不好了。
「我一般在城西的廣場打球,你可以去找我玩的,如果……嗯,你有時間的話。」他說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謝謝哦,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看你打籃球的。」我笑道,突然發現齊越澤貌似有好多肌肉,跟他站在一起顯得我就比較弱小,他怎麼長的這麼高大?
「那你……我給你我的手機號吧,免得你聯系不到我。」他說完,就從兜里拿出一支筆和一片紙,時候湊巧的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早就提前準備好了。
「那,給你。」他把紙遞給我,扭頭看了一眼傻呆的小寒和茵姬「你和你朋友還要去玩吧?那你們去吧,我先走了。」說完,他擺擺手,笑得非常陽光的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他跑步的速度好快,他應該是那種運動型男生吧……
我瞥了一眼手上的紙,揣到兜里去。
「好哇!居然天天隱瞞我們認識帥哥!」小寒當然不會錯失這個調笑我的機會,她扯著茵姬過來一臉奸詐的質問我。
我一邊尖叫著解釋我們三個人一邊往前走去。開玩笑,我和齊越澤沒有那麼熟啦,不過看起來他人還不錯,做朋友應該沒關系。
夜晚,我從浴室里出來,用毛巾擦著頭,然後看著從褲兜里拿出來的電話留條。
「兮兮……」舒維拉特的魔音傳來,他每次都這麼玩,時間久了我能準確辨認出他的方位也不會像往常那樣紅著臉尖叫,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房里。
誰知舒維拉特竟然不似往常,其實他是一直站在我身後的。
他奪去我手上的紙條,眯著眼看了看。
「嗯,讓我猜猜,收到小男生的電話了?」他笑了,絲毫不生氣的把紙條塞回我手里。自顧自的斜靠到床上去。
「……別亂說啊你,只是朋友。」我白了他一眼,就不會學著吃醋下麼,哼!
「哦?看你那神情,本來我還說想帶你去布達佩斯的。」舒維拉特妖媚的看了我一眼,笑了。
「什麼什麼!?你是說匈牙利的布達佩斯麼?!」我驚喜的沖到舒維拉特身邊,差點沒把床砸個大坑。
「嗯,沒錯。」舒維拉特揉了揉我頭發。
「啊啊啊啊,那里可是有我最愛的中世紀的城牆還有眾多的哥特式建築!啊哈哈,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兩眼冒星星,就差沒放電眼電死舒維拉特了。
「後天吧。」他按住我不安晃動的腦袋,修長的手指帶給頭發冰涼的觸感。
「好好好,那趕快睡覺,趕快睡到明天,然後明天趕快睡到後天。」我激動的連忙鑽到被窩里,全然忘記身邊還躺著個類似舒維拉特一樣的定時炸彈。
「兮兮,你不覺得你每次免費參觀旅游,如果不付出點什麼就便宜你了麼?」舒維拉特笑著,冰涼的手指從我頭發上滑過我臉頰,最後落在唇上,描繪著唇線。
我被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忽然感覺臉很燙。
我學著鴕鳥,把自己埋進被窩里。
「哈哈。」舒維拉特朗聲在身旁笑了半天。
過了一會,我們安靜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我緊了緊手指,還是把一直想問的問題說出來了。
「舒維拉特,嗯……你有沒有……比如我這里有你需要的?」說完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表情。
舒維拉特挑眉,表情沒有一絲不對勁。
「有。」隨後,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啊?有啊?什麼?」我趕快把耳朵湊到他唇邊,听他說。
誰知舒維拉特措不及防的含住我耳垂,輕咬著。
「舒維拉特!」我驚呼,想躲開,誰知他手環繞過來,我一下子就緊貼到他冰冷的胸膛上。
他順著臉頰往下,深深淺淺。舒維拉特冰涼的唇觸踫到我的嘴巴時,我居然沒有冷的瑟縮,好像是習慣這種溫度。身體也沒有像原來排斥舒維拉特的冰冷,反而已經適應。
「舒維拉特……別鬧。」我推著他,從緊貼的嘴巴里擠出這句話。
一條柔滑如絲的舌尖迅速滑入口腔,如大海深處的波濤,在唇舌間纏綿翻涌。愈吻愈深。
好一會,舒維拉特才放開氣喘吁吁的我。
「下次再亂想,懲罰就不止到這一步了。」他邪魅的在我耳邊呵氣。
我故意冷哼一聲,趕快翻過身睡覺,不讓他看到我滿臉可疑的紅。
舒維拉特只是輕笑,把手伸出來摟住我腰身。
隨後……我們雙雙沉靜于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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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布達佩斯的日子在我掰著指頭掐算的時候慢吞吞的到來,像往常一樣,舒維拉特擁著我瞬移到布達佩斯。
只是這次……我們居然降臨在多瑙河的一所小船上。
「遠方的客人咯!你們要去往哪里的咯!」漁夫高聲歌唱著,聲音純樸動人。他高高的貌似蓋住了他的容顏,只留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