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勁地踹著,掙扎著,在這個有限的空間里,空氣都似乎變得稀薄起來,被捂著嘴巴,呼吸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混蛋!放開我!她狠狠地弓起膝蓋向對方的月復部頂去。
「該死!你別亂動!你別以為這樣可以挑逗我!」那個精壯的男人蹙了一下眉頭,輕松地側身奪躲過,不耐煩地說道。
天哪!她簡直要欲哭無淚了!他竟然以為自己是在要挑逗他嗎?她猜測,他肯定是認錯人了。
很快,衣服被盡數卸下,他熱烈的吻點綴在她的頸項上,啃著,吻著,粗暴而不耐煩地用另外一個手順著工作短裙撫模上她光滑猶如牛女乃一般的肌膚。
「我……不,不……」手無意之中踫到了的東西,這一下子驚恐猶如潮水一般幾乎要淹沒了她,四肢都冰冷如水。
誰來救救我,不,不要,自己堅守了多年的貞潔,難道就要在這里,在這個狹窄的地方,這個完全不知道是誰的身下葬送了嗎?那自己的堅持還有什麼意義。
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這樣的掙扎就猶如一只羔羊在猛虎爪子下無力而無奈的掙扎罷了,只能增加猛虎的食欲。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很吵!」男人咬著她的耳垂模糊地道,輕輕地咬了一下︰「你成功了,我很喜歡,戲演得不錯。」
「亨利,音樂!」
在喧嘩而迷離的夜色,一部蘭博基尼在飛速地行駛著,誰也無法窺探里面發生了什麼。
猶如在大海里溺水的旅人,她的心在漸漸絕望在熱烈的爵士音樂里,清冷的淚水滑落在兩邊的發鬢,一絲刺痛在身下漸漸蔓延開來,身上的男人一手捂著她的嘴巴。
不……內心的絕望終于猶如一個怪獸一般徹底吞沒了她。
一下,一下,她閉著眼楮,咬破了唇。
她的淚水,他的汗水,交織在了一起。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一切終于結束了。
「可以收起你的眼淚了,戲演得不錯,哪天會推薦你去出演的。」男人心滿意足地從她身上起來,聲音似乎有點疲憊和不耐煩。
她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一疊鈔票扔在她的身上,下賤而輕蔑。
她咬著唇,壓制著自己不會立即狠狠地咬破那個男人的頸部動脈的沖動。他究竟把我當做了什麼?!妓女嗎?!賣身的嗎?!混蛋!
可是不可以,現在她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逃!
夜幕很安靜,車內很喧囂,機會只有一次。
「喂!笨蛋!你干嘛!」
「啊!」
一聲尖叫聲劃破了這個看似安詳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