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塵不染的腳漫不經心的踏在她的臉上,似乎腳底下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落葉,任意踩踏。
她緊抿嘴唇,眼神里是明顯的憤怒,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尊嚴,臉上的腳狠狠地踩踏著,直到她嘴唇里的鮮血留下,印紅了黃色落葉。
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像狗一樣的爬著的女人,眼中的不屑是多麼的張揚,他清秀的臉龐上竟然有著如此邪惡的表情,「女人,我可以帶你出去,但是你要給我舌忝干淨我的鞋,來吧我等著呢,哈哈。」他猖狂的笑聲充斥了暮顏的耳。
一個尊嚴的挑戰,生命和尊嚴的抉擇,暮顏狠狠地蹬著他,滿眼的憤怒與不甘。看著男子干淨的鞋,她艱難的撇過了頭,男子氣憤地將鞋踏在她的側臉硬是把她的臉扭了過來,她的臉已是完全的扭曲,男子還是挑釁的看著她,滿是嘲諷。‎;;
落葉浮過她的側臉,印染著嘴邊的鮮血,暮顏看著片片落葉,低垂的眼角沒有任何的生氣,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男子似乎是不耐煩了,「管你死活呢,死了更好,帶你出去也是讓你死遠點。」實在是不能想象,如此長相溫柔的男子會說出如此殘忍的話語。
男子大步邁向前,不再理會地上的暮顏。她看著眼前身影的遠去,模糊了雙眼,直到最後一片落葉跌落。是重生不是終結。
她用盡了一生的力氣吶喊著,這一刻她失去了某些自以為永遠不會失去的東西,也獲得了一生受用的東西。在風中顫抖卻堅定的聲音響起,「我舌忝,只要你帶我離開。」
男子滿意的回頭,看著她虛弱的神情,眼底的嘲諷越發明顯,他早料到她會這麼做。
艱難的伸出舌頭,干燥的嘴唇張裂,低下頭,一次又一次的舌忝著,直到男子已經厭惡了她的舌忝舌,看著她垂死掙扎的樣子,不屑的抬起腳,「舌忝的還好,女人我帶你走。」
他大步流星的向前,不顧身後虛弱不堪的暮顏,為了跟上他,暮顏撐起身子,艱難的彎腰,匍匐,有好幾次倒下都是爬著前行,身子後面拖出的長長的血印,指甲已經磨掉,早已是血肉模糊。
男子不滿意的回頭看著慢吞吞的她,血跡斑斑,似乎是有些不忍,但是表情還是不屑與不耐,他從袖子里拿出法杖,奇異的藍光閃爍,轉動著深藍色的寶石,嘴里念著咒語,光芒籠罩在暮顏的身上,瞬間將她移動,在三維空間的急速穿梭,來自于空氣的壓力讓她如此虛弱的身體終于扛不住,在半空掉了下來。
只見眼前竟然有三個中級斗靈惡魔的出現,剛才空氣的震動也是來自于他們插手,暮顏再也無力去掙月兌了,也許注定她要在惡魔身邊被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