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發老倆口被豐田真美子的話嚇壞了,同時心里暗說現在的女孩怎麼這樣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要跟人家睡覺,這還象話嗎?看著這個‘田美子’一臉純真相,怎麼這麼開放呢?豐田真美子被獵子雄的樣子逗樂了,笑著說︰「怎麼啦!我都不在乎,你一個男的嚇成那樣!」獵子雄暗暗叫苦,心說你不在乎,你要是知道我是啥情況,打死你也不會跟我睡!豐田真美子把話說到這份上,張永發夫婦不好再說什麼,張永發對獵子雄說︰「雄娃,你倆個商量吧。」說完後和老伴回屋去了,走到門口,張永發回頭又說︰「雄娃,你家收拾好了,炕也燒熱了。」獵子雄一听,拉著豐田真美子︰「走,到我家去說。」別看豐田真美子一臉的純真相,說出讓人跌破眼鏡的話,但她是有自己的想法。在日本這個男尊女卑觀念極強的傳統里,作為一個女人,只要把自己的丈夫伺候好了,讓自己的丈夫滿意了,這就證明這個女人是一個稱職的女人。不管男人的要求多麼荒誕和齷齪,甚至變態,女人都要服從,就象一個軍人把服從命令作為天職一樣,這樣以來就不難解釋日本的****、帶色動漫等色/情產業為什麼那樣發達,不但亞洲,在世界上也是婬名遠揚,男女共浴這樣的習俗,恐怕除了日本以外,很難找出第二個國家了。再者來說,豐田真美子對父親豐田永健在沒有征求自己意見的情況下,讓自己和松賀吹子訂婚這件事,非常生氣,但又不能不服從,只能來個曲線抗議,這才偷跑出來和獵子雄回家過年。在動物園里自己為救獵子雄連命都不顧,還在乎那層薄薄的東西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獵子雄太有男人味了,高倉健是一種假裝出來的故作深沉的酷,那是他的演技好,而獵子雄根本就不用任何演技,那是骨子里透出來的一種帥氣,一種憂郁型的魅力,就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這個男孩,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但目前看獵子雄的表情似乎還不會對自己產生那樣的想法,這就是精英和人渣的最大區別,人渣想要我,沒門!精英嘛,送上門去也不是沒有可能。金花配銀花,西葫蘆配南瓜!如果自己和獵子雄回家過年並且同居一室,那麼松賀吹子肯定會解除和自己的婚約,這樣以來豈不兩全其美,既可以擺月兌松賀吹子煩人的糾纏,還可以和自己的心上人更進一層關系。這就是豐田真美子內心的真實想法。所以說,看一個人,如果這個人不痴不傻不二,如果說出了讓人不可思議的話,那肯定是有原因的。「真美子,你咋回事,吃錯藥了嗎?」一進屋,獵子雄有些氣惱地說。「沒有哇!」豐田真美子依舊揚著純真的臉,看著獵子雄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獵子雄把豐田真美子按在椅子上︰「你給我坐下听著!」豐田真美子象一只吃飽喝足,曬著太陽的波斯貓一樣乖巧地坐了下來。獵子雄滔滔不絕地講開了,從男女授手不親的中國傳統講到正在上著大學,還不是談朋友的時機,再見講到二人各自不同的家庭,尤其是不同的國家……,反正他把能想到的都講了。豐田真美子花瓣一樣的小嘴巴一彎︰「子雄,你說你現在的樣子象什麼嗎?」獵子雄本以為自己一番理由充足的話說完,就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誰知豐田真美子問了一句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話。「真沒看得出,不愧是北莽縣的文科狀元,胸藏千卷憑吞吐,筆有千鈞任歙張!口才太好了,真象一個虔誠的布道牧師!」豐田真美子輕輕地拍著小手說。「敢情我說了半天是對驢彈琴!」獵子雄真有些生氣了。豐田真美子一看獵子雄真生氣了,連忙站了起來,指著屋里寬大的炕說︰「子雄,我說的僅僅是睡覺,只是你們都想歪了!」賊喊捉賊往往是詭辯的最佳手段。獵子雄一听這話,不解地看著豐田真美子,敢情弄了半天人家心無旁騖,而是自己內心齷齪?「不就是同居一室嘛!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害怕的,難道我是老虎,趁你睡著後會吃了你不成?」豐田真美子反問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獵子雄,得意洋洋。最後的結果,豐田真美子輕松勝出。獵子雄能說什麼呢?難道這個豐田真美子在考驗自己?天快黑了,獵子雄在張永發千叮嚀萬囑咐中回到自己的家里,這次他把院門關上了。炕上真熱乎啊!豐田真美子象一只怕冷的貓,上了炕之後再也沒有下來。她倒真大方,象到了姥姥家一樣,獵子雄反而渾身不自在。「快睡覺吧,明天你還要帶我去看漢武帝陵呢。」豐田真美子說著開始月兌衣服。獵子雄趕忙擺著手說︰「,別,別,等會兒,我先出去,你鑽被窩後我再進來。」走到院子里,獵子雄做了幾個深呼吸,他也是凡人,一個異于常人的凡人,面對豐田真美子這樣的****豈能無動于衷。「進來吧!」屋里傳出了甜軟的聲音。進屋後,豐田真美子已經鑽到自己的被窩里。掃了一眼,天哪!這真美子是真花痴呢還是假瘋顛,連襯衣都月兌了扔在炕角!這覺咋睡啊!獵子雄伸手就把燈關了。「你睡覺不月兌衣服啊?」豐田真美子從被窩里探出小腦袋。獵子雄沒有吭聲,只月兌了外罩,鑽進被窩。過不多久,豐田真美子就發出了均勻細微的呼吸聲,她睡著了,而且還睡得挺香。她是睡著了,獵子雄可遭了罪了,來回地翻著身,象大火烙餅一樣。這炕也太熱了,是啊,二嬸怕凍著他們,又往炕洞里面塞了不少的柴草。獵子雄掀開被子,模著拿起那雙手套輕輕地戴上,情賊好阻,欲魔難防,有備無患嘛!終于,獵子雄困意上來了,打了個哈欠後閉上了眼楮。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他感覺到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身上,雖然隔著被子,但非常不舒服,本能地一伸手,觸手溫熱柔滑,下意識地一捏,手感彈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