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一聲慘叫,何曉欣肩頭被金黃小蛇咬了一口,幾乎在被咬中的同時,她竟然伸手將飛向林心萍的那只雪白蟾蜍狠狠地拍了一下。拍是拍中了,可是那只雪白的蟾蜍被拍得改變了方向,一頭撞向何曉欣那雖不豐滿,但翹挺異常的胸脯!別忘了,那只雪白的蟾蜍是今年的毒蟲之王,並且已經有了少許人的靈性!蟾蜍嘴剛接觸到何曉欣胸部時,猛地張開了雪白的嘴巴,朝著那只把衣服微微頂起的凸起點咬了下去,緊緊地叼住不放,猶如一個貪吃的嬰兒咬著母親的乳/頭!又一聲更加淒厲的尖叫響起,刺得人隔膜生疼,何曉欣拼命地揪住雪白的蟾蜍,一把將它從身上摘開,胡亂一甩,那只蟾蜍 地一聲飛回到蟾蜍舵主懷里。何鳳燕來到女兒身邊時,何曉欣已經被毒得昏死過去,嬌軀軟軟地靠在林心萍懷里。何鳳燕一看女兒被兩只毒蟲之王咬中了,當下心中大急,一把揪下胸前掛著的避毒胸綴,從何曉欣的脖領伸了進去,摁在了她的胸口上,同時暗用內力,催發著避毒胸綴的威力。這兩處傷口離心髒太近了,必須先護住心髒,否則,劇毒攻心,神仙也難救!一盞茶的功夫,何曉欣,嚶嚀一聲,慢慢地睜開眼楮。「媽媽!」醒過來的何曉欣低聲地叫著。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看到女兒如此痛苦,何鳳燕心疼無比,自己身為五毒教教主,今天竟然讓人用毒把女兒給傷了,顏面何存?「不要怕,有媽媽在,保管你沒事!」何鳳燕安慰著女兒,同時又加強了功力,激發著避毒胸綴。這時,執法長老指揮著聞訊趕來的教主衛隊,把五個受傷的舵主全部捆了起來,這五個舵主被五花大綁,結結實實地捆在一塊,他們對自己各舵的弟子們大叫道︰「各位兄弟,誰也不許亂動。」他們知道,如果手下弟子們為了自己而和何鳳燕打起來,那麼不但各舵的實力受損,五毒教也會元氣大傷,這是他們所不願見到的,因為他們只是想輪流坐樁,並不想讓五毒教分裂。再者,那些手下都跟隨他們多年,彼此間有著深厚的感情,只要他們一聲令下,手下弟子們肯定會和何鳳燕拼命,而那樣的結果只有一個,他們性命難保!何鳳燕雖然平時很少打理教內事務,但並不證明她的本領不行,相反,她是歷任教主中手段最厲害的一個,看今天她出手的情況,那五毒催命手運用得爐火純青,三招兩式就把他們五個放倒了,用毒的手段就更別提了,如果今天她要用毒,可以說,五毒窟內的人一個也別想跑,一個也別想活!「你們給我老實等著,一會兒等待教主宣布對你們的懲罰!」執法長老朝五個舵主訓斥道。他身上的毒已經驅除了,看著五個以下犯上的舵主,他非常氣憤,真想親手將他們結果了!其他各舵的弟子們听了各舵主的話,雖然小聲地議論紛紛,但誰也沒有亂動,因為他們事先根本不知道會有現在這種情況,而且這些人大多數已經成家立業,拖家帶口,根本不想白白地送掉性命,誰當教主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差別。「阿姨,曉欣不會有事吧?」林心萍急得已經掉眼淚了。何鳳燕沒有說話,正在專心致志地給女兒驅毒,「咦?怎麼會這樣?」任憑她費盡心力,何曉欣身上的毒沒有任何驅除的跡象,但也不再蔓延了,肩膀和那座「山丘」上已經微微發腫,尤其是胸上,本來就挺,現在象堵塞了 膠一樣,挺得更厲害了,左右胸脯明顯地不對稱!看來做女人不一定是「挺」好,「挺」好,必須得挺對地方。不對稱的「挺」讓美頓時變丑,越「挺」越不好!看著女兒越來越「挺」的胸,已經有超過自己胸脯的趨勢,何鳳燕心里一個激靈,天生聰穎的她有些明白了,雪白蟾蜍和金黃蛇的毒比往年毒蟲更厲害,要想徹底給女兒驅毒,還需要時間。她對林心萍說︰「摁住這塊胸綴別撒手!」說完後朝五個被捆在一起的舵主走去。「你們想怎麼個死法?」怒氣攻心的何鳳燕險些親自出手用毒,將這五個舵主活活毒死!「我們不應該死!你更不應該當教主,多少年了,自從你當上教主,我們五毒教的弟子生活有什麼變化?沒有,根本沒有!你這個教主不合格!」蟾蜍舵主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只想速死,所以言辭激烈,具有非常強的挑畔性。其他四個舵主也紛紛偏過頭,根本不看何鳳燕。「死到臨頭還嘴硬!」何鳳燕此時明白了這些人此舉的原因了,她確實沒有什麼作為,可是這能怪她嗎?自從丈夫死後,她對人生已經看淡了,只想好好扶養女兒,這是自己唯一的生活目標,不能再失去她了,兒子已經沒了,如果何曉欣再有什麼閃失,自己活著就太沒意思了。「只求速死!」蛇舵主不耐煩地朝何鳳燕吼道。「對,只求速死!」其他幾位也隨聲附和著。「好,那我就成全你們!」何鳳燕何曾受過手下如此的放肆,立即轉身朝執法長老說︰「‘五毒焚身’伺候!」執法長老大聲應道︰「謹遵教主之命!」,說完後一擺手,五個手執綠色盒子的行刑弟子走到五位舵主跟前,雙手平舉著綠盒子,然後抬起一只手,食指摁向盒子上的開關,只要摁下開關,盒子里的五只毒蟲就會立即跳出,咬死面前的五位舵主,他們手指已經摁在了開著,只等著最後一道動手的命令。五位舵主雖然抱定了必死之心,但一見眼前的盒子,頓時渾身顫抖如篩糠,他們見過五毒焚身的慘狀,這下要親自體驗了,其滋味肯定生不如死。正在這時,林心萍大叫道︰「阿姨,不好了,你過來看看吧!」何鳳燕立即來到女兒身邊,她被眼前的情形驚蒙了,何曉欣又昏了過去,肩頭腫得如大腿般粗,而受傷的胸脯腫得更厲害,已經撐掉了兩粒衣扣!她立即伸手抓住避毒胸綴,再次發功,好大一會兒,何曉欣肩頭和胸脯的腫脹才慢慢地消了下去。「難道避毒胸綴解不了曉欣的毒?」何鳳燕自語道。「哈哈哈!」一得意地笑聲響了起來,何鳳燕扭頭一看,只見蟾蜍舵主長笑不止,剛才恐懼的神情已經不復存在。「且慢動手!」何鳳燕覺得蟾蜍舵主笑得不正常,好象隱藏著什麼秘密。走到蟾蜍舵主身邊,何鳳燕問︰「你笑什麼?」蟾蜍舵主用舌頭舌忝了舌忝發干的嘴唇︰「如果你想你女兒永遠帶毒在身,那就請開盒放毒蟲吧!」「你以為我不敢下令?」何鳳燕逼視著蟾蜍舵主。「告訴你,你不敢殺我們!」蟾蜍舵主竟然站了起來,用一雙毫不畏懼、有恃無恐的眼神看著何鳳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