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寒微微俯身,將臉頰慢慢地湊到她的面前,以便她不用太費力,片刻之後,他才微微抬眸,看著她憂傷的目光,嗓音輕柔︰「我不累,今夜我陪你!」
不待舒琉璃反應,他便回頭沖窗外淡淡道︰「玄緲玄影。」懶
隨即,窗外便傳來二人的回應︰「主子!」
「把小寶和小貝抱走放在隔壁。」
「是!」
兩人領命快步走了進來,面色嚴肅地走到床邊,一人抱起一個,抱著小貝的玄影順手還講裝著空碗的托盤帶走了。
兩人走到外面,看著坐在那里吃得很快樂的流雲,玄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說道︰「神醫大人,夜深了,你不休息?」
流雲抬頭瞅了她一眼,然後站起身,慢慢地將臉湊到她面前嘻嘻笑道︰「小緲緲這是在關心我嗎?」
他的笑,一看就暗懷鬼胎不懷好意,玄緲不自覺地後退一步,瞪了他一眼,不留情面地說道︰「姑女乃女乃吃飽了撐的沒事干才關心你!」
「哦?那剛剛為何如此說?」
一身紅衣的流雲,本來就是一副浪蕩不羈的性子,此刻,那掛在嘴角邪邪的笑,更是讓玄緲想要對他的好印象丁點全無。
還神醫呢,她倒覺得是神痞還差不多!
「宮主和我們的宮主夫人要歇息了,你在這外面蹲著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心里有隱疾,還想偷听點什麼?」蟲
玄緲的一張嘴,是天山宮有名的伶牙俐齒,沒修煉過十年八年的人,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我心理有隱疾?我堂堂大神醫自個還能有病?玄緲,我可告訴你,你這不僅僅是侮辱我的人格,更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流雲憤怒了!
他平生最討厭的一件事,便是被別人質疑他的醫術!
如果你侮辱他的人格,他也許還能忍受;但是如果你質疑他出神入化的醫術,那麼,他會毫不猶豫地爆發自己心中的憤怒。
「那又如何?」
玄緲挑眉,笑意吟吟地反問。
她就是想氣氣他。
不就是一個破神醫嗎,整天神氣得就好像自己是一只會下蛋的公雞似地,到處宣揚自己高超的本領。
她玄緲也好歹是個二流的神醫,好吧,她承認醫術比不過他,但是在做人方面,她是絕對有優勢的。
「你……你給我道歉!」
流雲氣呼呼地說道。
「道歉?如果我說‘不’呢。」
玄緲挑眉不甘示弱的應戰。
「你竟敢說‘不’?」
「嗯哼!」
「好,你得意是吧?我告訴你老大去,讓他來評評理!」
「老大?誰是老大?」
玄緲一時沒反應過來。
「冷逸寒!」
大吼一聲,流雲作勢往里走去,不料剛抬腳就被玄緲一手拉住。
「你給我出去,打擾主子的清淨,我饒不了你!」
「你……,你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我……喂,你要拖我去哪兒……你扯壞我的衣服了,這衣服很貴重的,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流雲的不滿的叫聲越來越遠,直到慢慢地听不見。
屋內,兩人一致地自動忽略掉外面某人驚天動地的大叫聲,舒琉璃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里隱約明白了什麼,于是心跳加速,忙開口說道。
「這個床挺大的,他們倆睡在這里不礙事,再說我……」
「他們佔了我的位置。」
不待她的話說完,冷逸寒勾唇一笑,站起身來,便要解開錦袍衣帶。
舒琉璃一看,大驚失色,他想做什麼?動粗?誘、惑?強撲?
omg,她可還是病人耶,而且還是病入膏肓的那一種,此男不會想趁人之危吧?
「你想做什麼?」
她用雙手拽住被角,將自己整個身子縮進被子里,只露出兩只地溜亂轉的大眼楮,防賊似地瞅著他。
「睡覺!」
手上的動作未停,說話更是言簡意賅,大有威迫之意。
「這是我的房間,你……你睡覺應該去你房間才對,我可告訴你哦,雖然我病了,可是我會反抗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雖然兩人已經有過三次的肌膚之親,可那三次都是被他有意誘惑的,她可是一個思想很純潔的女人,要了一次又一次,他還上癮了不成?
雖然他長得俊美出塵;
雖然他身上的肌肉手感的確不錯;
雖然他那個啥啥啥能讓她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雖然他……
雖然他完美得不能再完美,可是她都好久沒洗澡了,身上除了藥味就是臭味,她怕嚇著他,讓他覺得她實在太邋遢了,對她所有的所有的好感全無,那她豈不是要自卑而死?
「哦?怎麼反抗?」
外衣錦袍和中衣已經盡數月兌去,只余下一身雪白的內衣褲。
雖然古代的內衣和現代不同,它們都是長衫長褲,將身體上除了脖子以上的部分遮蓋得嚴嚴實實,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雖然是內衣,但屬于薄型的,仔細看的話能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比如說某個部位的凸起。
雖說舒琉璃是個,但是卻是個偽,只會在看到帥哥的時候,偷偷的在背地yy一把,從來不該明目張膽去勾、引或者主動誘、惑。
雖然和他有過幾次狂熱的激、情,但是那些時候,都是先燃情,後坦誠相待;所以看也等于沒看,就算看了,在那個激、情、燃、燒的時刻,也是透過半眯著的眼楮,哪有在今天這個時候,看得仔細清楚。
于是,嚇得她趕緊用手捂住了眼楮,做羞澀狀,可過了一會兒之後哦,那原本並攏的十指
又偷偷裂開幾道縫隙,一只水晶般的大眼楮眨啊眨,閃著綠油油的光芒。
狼,來了!
而她對于冷逸寒的反問,早就忘到後腦勺去了,一心只顧著看美男月兌衣秀,連冷逸寒何時上的床她都不知道,直到被子被人掀起,她才大叫一聲拿開雙手,使勁地拽著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
「看都看了,還不讓睡?」
輕輕挑眉,冷逸寒伸出胳膊,連人帶被子一起被卷入他的懷里,嗓音透著磁性的誘惑。
「我沒看!」
這種事就算被逮住,那也是不能承認的,關乎面子的問題。
「哦?沒看怎麼會臉紅?」
伸手將被子從她的頭頂輕輕移開,露出一張紅得如同熟透了的柿子,看在冷逸寒的眼里,讓他啞然失笑。
「那是因為熱的,對,是熱的,呵呵,天氣很熱是不是?」
舒琉璃結結巴巴說完,立馬後悔得直想抽自己的嘴巴。
天山宮雖然不及天山上寒冷,但是此刻也是正值冬季,外面雖然沒有冰天雪地,但也是寒風凜冽,哪還會有天氣很熱之說?
「你在害羞?」
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細細看過,彼此都坦誠相待過,她依舊害羞得滿臉通紅。
面對這樣的她時,他心底通常溢滿了喜悅,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會隨即變得激動起來。就像此時此刻一樣,某處已經變得腫脹難受起來。
「沒有!」
堅決的否認!
「那是在害怕?」
「沒……有。」
某女人已經將腦袋重新縮進了被子里。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有。」
撒謊沒有好下場,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為何?」
嗓音帶著絲許的驚訝。
「哎呀,我都好多天沒洗過澡了,身上不是藥味就是臭味,連我自己都聞不下去了,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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