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寶貝︰嫁掉小娘親!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女人,看我怎麼懲罰你!

作者 ︰ 落茶花

白妃兒直接上了三樓白憐兒的房間,此刻白憐兒正起身回小院。

「有事?」

看著沖沖跑上來的白妃兒,白憐兒出聲問道。

「一個老婆婆的腳扭傷了,就倒在咱樓前,我讓小四小五扶她去了後院,我來拿藥箱,給她敷藥。」懶

「老婆婆腳傷了?嚴不嚴重?我和你一起下去看看。」

說話的同時,白憐兒已經拿了藥箱,然後帶著白妃兒下樓朝後院而去。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舒琉璃,經過她巧扮,那蒼老淒慘的模樣,任誰看了,打心底里要可憐上幾分。

當然,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當白憐兒帶著白妃兒趕到後院的時候,舒琉璃正抱著左腳高一聲低一聲的申銀著。

大家不要以為她是裝的,扭傷腳她真不是裝的,而是在裝扭傷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真的扭傷了,此刻,那左腳已經腫得跟個饅頭似的,痛得她的嘴都歪了。

此刻的舒琉璃一邊申銀一邊在心底幽怨著︰自作孽不可活啊!早知道生個兒子,拼死拼活養大他也就算了,還得拼了老命給他找媳婦,這不是自作孽是什麼?

「婆婆,你怎麼樣?讓我看看你的腳。」

就在她又是痛又是怨、情緒激動之際,一抹清脆中帶著柔和的嗓音傳來,舒琉璃心中一怔,立馬回頭看去。蟲

這一看,她的眼楮立馬亮了!

影地那小子說得沒錯,這白憐兒長得可真美啊!

不過,她應該是白憐兒吧?

「婆婆……」

白憐兒不解的看著緊緊盯著她的老夫人,再次叫了一聲。

「噢噢,姑娘,你真是好人吶,好人會有好報的。」

伸出自己那雙被老化成干樹枝似的雙手,一把將白憐兒白女敕的雙手握住,滿眼激動的說道。

「婆婆,您別動,我替你敷藥。」

白憐兒不習慣和陌生人接觸,當舒琉璃握住她雙手的時候,她不自覺的掙月兌開來,然後拿過一旁的藥箱在舒琉璃的面前蹲了下去.

「姐姐,我來弄,你先回家吧,不然素姨又要擔心了。」

一旁的白妃兒也跟著蹲了下去,說道。

「不礙事,你去前樓忙去吧。」

白憐兒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拿出活血化瘀膏,輕輕涂在了紗布上。

「那好吧,弄好叫我。‘

惦記著樓里的情況,白妃兒趕緊走出了後院。

舒琉璃看著走出去的白妃兒,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忙碌著的白憐兒,喬裝成老眼昏花的眼眸之中閃出一抹贊賞之色。

這兩個姑娘,不管是相貌還是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她要是有兩個兒子,一定要將那個妃兒姑娘配給自己的另外一個兒子不可。

只要是充滿善心的姑娘,她都想收了。

「婆婆,抬腳,我替您把鞋襪月兌了。」

就在舒琉璃沉浸在自己美好幻想中時,白憐兒的嗓音再次傳來。

舒琉璃一听,立馬咧開已經缺了兩顆門牙的嘴巴,笑呵呵的說道︰「姑娘,真是麻煩你了。」

「不客氣。」

沖舒琉璃微微一笑,白憐兒手腳麻利、動作很輕的月兌去舒琉璃左腳上的鞋子和襪子,一只腳背腫得老高的腳就這樣出現在白憐兒的視線中。

不知為何,白憐兒心底一酸,愈發的同情起眼前這個不知為何淪為討飯過活的老婆婆了。

「婆婆,您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

邊涂著藥膏,白憐兒情不自禁的問道。

看模樣,這老婆婆也應該有六七十歲的年紀了吧,像這麼大的年紀,兒女應該都已經成家立業,為何她還要出來討飯過活呢。

「唉……閨女啊,我老婆子命苦啊……嗚嗚……」

舒琉璃等的就是這句話啊,一听她這麼一問,立馬抬起事先抹好辣椒粉的手背,這麼一擦,雙眼頓時紅了起來,大顆大顆的淚水想擋也擋不住,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白憐兒抬頭,看著老人哭得滿臉是淚的可憐模樣,一顆心也跟著疼了起來,好似眼前這人和她有什麼緊密關系似的。

連忙掏出懷里的手絹,動作輕柔的替她抹去臉上的淚水,一邊擦著一邊安慰道︰「婆婆,別哭,都怪我不好,說錯話了。」

「嗚嗚……閨女啊,你可是我老婆子見到過最好的姑娘,我怎麼會怪你呢?」任由臉上淚水橫飛,舒琉璃也不去管它,只是那辣椒粉的功效實在太強了,辣得她想止也止不住,只能是任由它噴涌而出,心里卻想著,夜晚得多喝點水,補充下水分才行啊,不然,她擔心自己到時候真的會失水而亡。

「婆婆……」

不知為何,白憐兒一見這婆婆,就心底莫名的涌出一股子很親切的感覺,好像……好像在哪見過似的,莫名的親切熟悉。

此刻,听舒琉璃這麼一說,她心底對她的同情愈發的深了。

可憐的婆婆,年紀都這麼大了,還整日要以乞討為生,唉,想想心里就難受。

「我這輩子做的什麼孽啊,生了一個兒子是個混蛋,自成年之後整日不見人影,也不再回家不管我這個老婆子,我一

沒錢、人又老又弱,無奈之下,只得出來討飯求活命啊。」

舒琉璃長長嘆息一聲,聲淚俱下,哭得好不淒慘。

「他不來找婆婆,婆婆可以去找他啊,畢竟你也是他親生母親,他不會不管你的。」

白憐兒無力的安慰道。

「找過了,沒用,又讓他趕出來了……」

用手捂著胸口,模樣傷心欲絕,心痛似乎到了極致。

而此刻,遠在雪域國皇城的某男人一個勁地打噴嚏,一個接著一個,一旁的影地看了,立馬沖出去請醫官了。

鏡頭轉換,又切換到‘鳳凰涅槃’後院。

「混蛋,他怎麼能如此狠心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

白憐兒一听,立馬怒從心中起,氣得拳頭都捏得緊緊的,要是那不肖兒子就站在她的面前,她肯定毫不猶豫的一圈飛過去,打不死也要揍個半死。

「對,就是一混蛋啊!簡直混得不像樣!唉,作孽哦。」

「婆婆,你別氣,你兒子不要你,我要你,以後你就跟我住吧。」

人的同情心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頭腦一般都不是十分理智。

比如此刻,白憐兒對眼前這身世可憐的老婆婆的同情心就達到了巔峰之上,于是,心里的話就這樣毫不猶豫的月兌口而出了。

「閨女,你可真是老婆子我見過這世上最好的閨女了,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啊。」

舒琉璃一听,心底那叫一個喜悅啊。

目的達到,哦也!

「嘿嘿,不客氣的婆婆,來,我扶你回家吧。」

被舒琉璃這麼一夸,那白憐兒更覺得自己做了善事一舉,心里也更是高興不已。

娘經常囑咐她多做善事,她覺得今天這樁善事,她肯定是做對了!

的確,後來事實證明,她的確是做得太對了。

所以說,人活在這個世上,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有一顆善心,有的時候,明明是你在幫助別人,其實,暗中也是幫助了自己。

老天爺都是公平的,當你為別人付出了一些美好的東西的時候,上蒼也會在無形之中賜予你更加美好的一切。

當白憐兒扶著舒琉璃走進小院的時候,白素素正在石桌上擺弄著碗筷,看著女兒扶了一個老者進來,立馬走了上去。

「這……這是?」

這座小院從來不曾有外人來過,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女兒白憐兒不願意。

她怕有人傷害到她,所以,除了妃兒之外,從來不曾有人過來過。

而今天,這是……

「娘,去把竹椅搬過來,婆婆她腳受傷了。」

白憐兒無暇去回答娘的問題,一邊小心翼翼的扶著舒琉璃,一邊說道。

「好。」

一听到‘受傷了’,白素素立馬搬來屋里的竹椅,放在一旁,然後幫著白憐兒一起將舒琉璃放在了竹椅上坐下。

「大妹子,謝謝你啊。」

剛坐下,舒琉璃便老淚縱橫的一把握住了白素素的雙手,感激涕零的顫聲說道。

「大姐姐,不客氣。」

白素素說完,將眼神看向一旁正擦著額頭上汗水的白憐兒,無聲詢問著。

「娘,這位婆婆被她兒子趕出來了,無處可去,身上也沒有銀兩,我看她挺可憐的,就把她帶回來了。」

白憐兒如實說道。

「嗯,這也算一樁善事,憐兒啊,做對了,不枉娘平時教育你那麼多。」

白素素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白憐兒嬌女敕的臉蛋,高興的說道。

「就知道娘會高興,那以後就讓婆婆和娘為伴了,也不至于你會無聊寂寞,好歹可以說說話。」

白憐兒咧嘴笑著說道,那真誠明媚的笑容,看在舒琉璃眼里,直覺心底一片溫暖。

小寶那臭小子還真是找對了姑娘!

好!

她正式認了這個兒媳婦!

自那之後,舒琉璃便住進了小院內,腳上的傷很快就好了,平時沒事和白素素坐在小院子聊聊天,享受著美好的小院

幸福時光,過得好不自在,不過,這可苦了另外一個人。

深夜,卸掉自己臉上的老年妝,舒琉璃正準備上床睡覺,一抹黑影突然從窗子外悄無聲息的翻了進來。

「誰?」

心底一驚,低喝一聲。

「鬼!」

一抹低沉的男聲透著濃濃的不悅,在房間內響起。

舒琉璃一听,立馬拍了拍胸脯,大大松了口氣,看著從暗影之中走出來的俊美男人,立馬笑嘻嘻的撲了過去,摟住男

人結實的腰身說道︰「你要嚇死我啊?要來不提前打聲招呼!」

「能嚇死你?我看這世間就數你舒九娘最強大,誰還敢嚇你!」

面對美人的投懷送抱,男人心中的火氣依舊未消,話語之中依舊透著濃濃的怒氣。

「矮油,寒寒,你似乎在生氣?」

舒琉璃將頭從他胸膛抬起,眨眨眼楮,笑著問道。

「沒有!」

薄唇緊抿,俊美的臉上明顯帶著怒氣。

典型的睜眼說瞎話!

「寒哥哥,撒謊不是好孩子哦,你看,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寫著‘我在生氣、我很生氣’的字哦。」

舒琉璃使勁的瞅了他一眼,然手嗲聲嗲氣的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指戳著那張俊臉。

「……」

冷逸寒白了她一眼,又將視線看向別處。

絕不受她蠱惑!

「哎呀,寒寒哥哥,人家不也是為了咱們的孫子麼?你難道不想提前抱孫子?」

「我比較喜歡孫女!」

「甭管是孫子還是孫女,都是咱家的寶貝兒疙瘩,你說是不是?」

「嗯哼!」

「所以說,如果由著那小子拖延折騰,咱倆還不知道哪一輩子能抱上,所以,現在犧牲我自己,成全一家人,這樣偉大的貢獻,我個人覺得,你不應該不高興,反之,你應該為我嘉獎才對!」

「嘉獎?」

「就是獎賞!」

汗,這麼多年過去了,現代詞兒還總是一個不留神就會冒出來!

「你……想得挺美!」

丟給她一個大白眼,冷逸寒轉身,徑直坐在床榻上。

「哎呀,別生氣了嘛,我知道這幾天不在你身邊,將你冷落了,對不起嘛,好不好?」

舒琉璃也跟著走了過去,在他身側坐下,伸手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軟聲說道。

「不是冷落我,而是我擔心你。」

濃濃的無奈。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老是改不了貪玩的習性。

「老公,人家知道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叫相公!」

什麼‘老公’?听起來感覺多老似的。

「嗯,相公,人家好想你!」

說著,身子已經像條蛇似的纏繞而上,嘴唇也添上了他的耳根處。

「可惡的女人,看我怎麼懲罰你!」

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嘴手並用,片刻後,女人已是承受不了,癱軟在他的身下熱情的承受著小別勝新婚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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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國,冷梟的寢宮內,此刻,他半依在床榻之上,看著手里的來信,唇角弧度高高揚起。

信是白憐兒寄來的,里面寥寥幾句相思之語,看得他思念愈發的濃烈起來。

看來,該是他出面的時候了!

半個月後,當冷梟微服私訪出現在祈國的時候,就被玄天給請到了冷逸寒面前。

「有你這麼折騰自己的親娘?」

看著坐在椅子上,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兒子,不悅的皺皺眉頭。

一國之君,沒點一國之君的模樣!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

她願意這麼做,我還能阻止不成?」

吃著手里的隻果,神情悠閑。

「那你就不能來早點?」

「你以為我當這個皇帝當得很閑?」

「反正忙不到哪里去!」

「……和你沒共同語言!」瞥了冷逸寒一眼,甩手扔掉手里的隻果核,隨即起身,撢了撢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轉身正要離開,冷逸寒的嗓音再次傳來。

「你趕緊去把你娘弄回來,整天裝成一個老婆子像什麼樣!」

「這個,看她老人家的意思了,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是個乖孩子!」

轉頭沖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冷逸寒嘻嘻一笑,接著大步就離開了,徒留下冷逸寒無奈勾唇︰「臭小子!」

深夜,‘鳳凰涅槃’三樓,白憐兒依在床榻上,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這幾日,不小心偶感風寒,有些發燒咳嗽,看了幾次大夫,吃了許多草藥,也沒見好轉。

「姐姐,藥熬好了,來,趁熱喝了吧。」

白妃兒推門進來,手里端著散發著濃濃的藥味的白瓷碗,輕聲說道。

「不想喝,把它端出去吧。」

無力的揮了揮手,白憐兒拒絕道。

喝了五六天了,也不見絲毫好轉,反而是更嚴重了。

「今天又加了一味藥,也許管用。」

說話的空當,白妃兒已經將藥放在了白憐兒嘴邊,示意她喝下去。

看了看那一晚黑糊糊的東西,白憐兒無奈,只得接過喝了下去,不知是因為喝得太急還是怎地,一下子便嗆著,伸手推開瓷碗,用手絹捂住嘴巴,她猛烈的咳嗽起來。

不料越咳越厲害,劇烈的咳嗽聲連帶著她身子都跟著搖晃起來。

白妃兒在一旁看著,心底急得不行,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用著她的脊背,試圖緩解她劇烈的咳嗽。

良久之後,白憐兒突然感覺喉嚨一陣腥甜涌了上去,來不及她細想,一個劇烈的咳嗽又緊跟涌上,就這樣,身體一顫,頭抬起,一口濃濃的鮮血就這樣從她嘴里噴薄而出,頓時,米色的精鍛被面瞬間被染紅,透著一抹刺眼的心驚膽顫,同一時間,屋內也被一股子濃濃的血腥味籠罩著。

一旁的白妃兒看著眼前的一切,雙手一抖,瓷碗應聲而落,刺耳的響聲為眼前的一幕更是添上了一股子不安的色彩。

「姐姐!」

好半天,白妃兒才從震驚之中醒過來,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白憐兒,驚恐的大叫道。

怎麼會這樣?

姐姐不是一般的風寒發燒麼?怎麼會吐血?

今天某花有事耽擱了,更新得晚了些;來點題外話哈,親們,這部文文這個月就要結文了;某花也準備開新坑了,親們喜歡看什麼類型的小說,可以留言告訴花,花可以根據你們的想法來寫哈。另外,花想征求一個長評,不管是評價哪一個都好,某花很期待,先說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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