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艷女子又道︰「這位是我‘玉宇樓’的媽媽翟三娘,听媽媽訓話,媽媽請訓話。」說著對翟三娘一臉諂媚的笑。
翟三娘陰沉的臉掃視著幾個女子,看不出情緒,對妖艷女子冷冷的說︰「如意把那屋幾個叫一起,你教教她們規矩,別給咱‘玉宇樓’丟面。」
「是,媽媽。」
翟三娘把目光停留在梅映雪身上︰「你就是梅映雪?」
「是。」
「好,你跟我來。」
「是。」
梅映雪在眾人針刺般的眼光中走出房門,翟三娘為什麼要把自己叫出來,難道又被除名了。在一番猜測中,梅映雪忐忑的跟在翟三娘身後來到‘玉宇樓’的三樓。
被帶進一間布置清雅的房間,只見翟三娘回過身來,一改剛才的橫眉冷目,一臉的陽光燦爛把梅映雪嚇得一身雞皮疙瘩。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映雪姑娘,讓你受委屈了,從今天起,這間屋子就是您的了,不知姑娘還滿意不?」
梅映雪滿臉的不可置信,驚訝的張著嘴久久不能說話,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吧,其他人都還在簡陋的屋子里學習規矩,學習如何取悅別人,為了升級而絞盡腦汁,自己卻有了自己的房間,這不就說明沒考試直接升級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翟媽媽,這,我?」
「姑娘天資聰穎,才藝卓絕晉級是必然的,只不過媽媽我把該屬于姑娘的提前給了,只希望姑娘在秦大人面前美言幾句。」
「好說好說!」梅映雪應聲道,雖然她不知道秦大人是誰,可能有自己的房間先答應了再說。
翟三娘見梅映雪很爽快的答應更是樂開了花︰「那姑娘休息,我先出去了。」
「好,謝謝!」
梅映雪把著門縫見翟三娘走遠,關上門一下撲到柔軟的絲絨被上擺了個大字,這被子真軟,真舒服,還有淡淡的清香。梅映雪呼吸著沁人的香氣,望著木床稜上搖擺的流蘇,不禁浮想聯翩。自己突然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也許是老天爺對自己的眷顧也不一定。讓自己忘掉之前的痛苦,憂愁,孤單,無奈。本來自己在前生就是孤單一人,唯一的男友給自己帶來的只有痛苦絕望,自己只是他用來謀取利益的工具罷了。與其痛苦的活著不如在這個時代重新開始,而且自己已經有了生活的動力。自己在‘玉宇樓’好好工作,凌風的服裝店如果再走上軌道的話,不出幾年說不定就能真的在綠竹村養老了,過著悠閑地日子。想著想著不禁笑出聲來。
噹噹噹!有人敲門。
梅映雪趕緊起身,擦了擦眼中笑出的淚水,整了整凌亂的發絲,照了照鏡子還算滿意。
門吱鈕被打開。
「秦公子!怎麼是你?」
秦友鴻溫和如玉的笑著,是那麼親切︰「姑娘順利進入‘玉宇樓’,秦某自當前來道賀呀!」
「呵!差點忘了,秦公子可是主考官呢。」
「怎麼,不請老友進屋坐嗎?」
「哪有,只是太高興了,公子請進。」
秦友鴻進屋環視了一周,滿意的笑了笑,「翟三娘到還給秦某一些薄面。」
梅映雪頓時明白了︰「原來是秦公子幫助映雪,我又欠你一份人情。不過……?」
「姑娘放心,友鴻只能幫助姑娘這些,能進入‘玉宇樓’全憑姑娘自己的努力。」
我就說嘛,我梅映雪也是全國舞蹈比賽第一呀,怎麼會落到搞走後門了呢。安了。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秦公子。」
「姑娘不要再客氣了,不然我就更無地自容了,還有請姑娘以後不要公子公子的了,就叫我友鴻吧。」
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梅映雪好像如釋重負一般︰「那好,友鴻,你以後就叫我映雪吧。」
「好。映雪。」二人相對一笑。
「映雪,我有個疑問不知到你能不能為我解惑呢?」
終于說出關鍵問題了︰「說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秦友鴻面露愧色道︰「就是你畫的圖如此特別,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畫法,還有剛剛你在台上用幾只碗就能奏出如此天籟之音,不知如何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