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
金媛心里咯 一響，直覺不妙。
「除非你說的靈體也好，鬼魅也好，不過是你的幻覺……」
冥夜笑著補充道。
金媛狂汗。
不是吧……先是卓冰山被迷惑，現在她也產生幻覺了？
可血蓮子也被燒了，還有什麼能迷惑她的？
「冥夜，難不成現在看到你也是我的幻覺？」
金媛湊近他，捏了一把他的胳膊，明明就是實在的觸覺嘛！
若說被迷惑，她大腦應該一片茫然才對！
可是當時在後院里，她和細藤還有其他樹妖對抗時，頭腦清晰的很！
「我並非是說你被迷惑了……」
冥夜搖頭，一向玩世不恭的臉上，頭一次浮現了凝重之色。「而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著靈體，對你說出那些話……」
「操縱靈體？」
金媛瞪大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冥夜︰「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
事情已經越來越超出她的想象了！
「不錯……」
冥夜頷首，幽幽然說道︰「初一已經把血蓮子的事跟我說了，血蓮子本身無法起到迷幻的作用，但是有人操縱了血蓮子里面的靈體，才會讓你的皇帝產生了一些錯覺……」
竟然是這樣！
金媛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有些不明白︰「可為何我沒有被迷幻？」
「除非操縱的那人想要迷幻你……」
冥夜嗤然一笑，拍了拍金媛的腦袋道︰「而你剛才在後院所見到的一切，便是幻覺了！」
金媛凝神細思，雖然她不敢肯定……
可冥夜說得有理！
當時覺得那些樹妖都圍住了她，可她厲喝了一聲，結了罡印，便也是打破了幻覺！
然而想想這種幻覺，金媛仍覺得汗毛直豎。
「到底是誰在操縱這一切，他這麼做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