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也太實心眼了,那有你這麼練的,嘖嘖,看這手腫的和豬蹄似的,哎,你這只手怎麼沒事?」
「我這只手沒怎麼用勁!」
「哦,那也不應該啊,這沉手式都不用力啊,而且我明明看見你這兩只手一樣的頻率,怎麼這只手卻一點腫脹的痕跡都沒有?」
郭奕顧左右而言他︰
「你拜師的時候,真磕了八個頭?」
一笑風嘿嘿一笑,說︰
「剛說你是實心眼,你還不承認,都什麼年代了還磕頭?當時老頭把掀了幾個跟頭之後,就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學,我一看老頭也是真有本事,就答應了,當時就把老頭美壞了,你不知道,現在這人能吃苦的人太少,而他這教法也沒幾個人能受得了,自打中年時就開始收徒弟,這不都成老頭了,還一個沒收著,老頭眼看這絕藝就失傳了,都快急出毛病了,我答應做他徒弟對他來說簡直是雪中送炭,他還舍得讓我磕頭?」
郭奕這個氣啊,又忍不住問道︰
「那他怎麼舍得讓我磕頭?」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據我分析,可能是老頭上趕著收了我做徒弟,心里有點不平衡,正好你來了,他想正經過把當師傅的癮。」
「他就不怕拒絕?」
「當然不怕,有我一個他就知足了,是不是再多一個他未必在乎。」
郭奕嘆了口氣,自己這是什麼命啊?
一身臭汗的郭奕和一群混子來到一笑風住的地方洗了個澡,然後一塊吃早飯。在吃飯的時候,郭奕順便向他們了解風雲幫的現狀,大家也沒拿一笑風當外人,七嘴八舌听得郭奕雲山霧罩,一笑風見狀便教大家住嘴,讓劉濤,也就是戴眼鏡的斯文青年一個人說。
這劉濤還真不簡單,一張嘴就是一二三四,有目前幫內的人員成分,什麼學生、無業游民、農民工,甚至還有小商小販;有幫內的經濟來源,什麼保護費、服務費、會員費等;有薪酬福利,什麼工資、補貼、傷殘基金、安家費等,更離譜的是還有三年戰略規劃、年度計劃、月度進程、幫內級別晉升、會員晉升等不一而足。
郭奕听的目瞪口呆,其他人則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些熱血沸騰。郭奕忍不住說︰
「哥們你學人力資源的?」
劉濤愕然道︰
「你怎麼知道的?」
郭奕看著一笑風,說︰
「哥們,這麼個極品寶貝你哪踅模來的?」
一笑風騷包的笑笑說︰
「這就是人格的魅力!」
我魅力你一臉!郭奕鄙視他!
郭奕忽然想起自己從蕭羽家出來的那天,被一群學生堵住了,為首的一個叫什麼鳳哥的,哦,好像叫張銀鳳,看來就是劉濤口中的基層會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