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永明斜著眼看著,反正他進來的時候就沒想能好好的出去,郭奕這麼折騰比他想的要輕的多。郭奕不再理他,有些事情做要比說效果好的多。
他不能表現的太驚世駭俗,可是效果不好了,守在外邊的人不知要鬧出什麼亂子,首犯張德成已跑,郭奕現在要的「和諧」的大局,警方畢竟也是有底線的。
他抓住黨永明的殘手,緩緩的輸入了白色能量,其實,以郭奕目前的能力,就是沒有那只斷手,也照樣能夠復原,可是那樣消耗的就是銀色能量了,而且耗量極大,能不用還是不用。
黨永明感覺殘手一熱,原本灼疼的傷處竟慢慢的疼的不是那麼厲害了,他張大嘴巴看著郭奕,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郭奕在他的胳膊上一陣亂拍,然後在他身上幾處穴道上又扎了幾針,問道︰
「現在,感覺怎麼樣?」
黨永明呆呆的看著郭奕,好半天才把嘴巴閉上,又看了看自己原本被砍下的斷手,伸手模了模,竟然有知覺,他想活動一下手掌,但最終沒敢動。他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我的手接、接、接?」
郭奕替他說︰
「對,接上了,但是,十天之內不能活動,否則,就是好了也有後遺癥,知道嗎?」
黨永明小雞啄米般點頭,哆嗦著說︰
「這樣就、就、就好了,不用動、動、動?」
「不用動手術!」
郭奕又替他說了,接著問︰
「還有其他受傷的地方嗎?」
黨永明茫然的搖搖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郭奕低聲說︰
「這是我的祖傳秘方,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黨永明激動的點點頭,忽然站起身跪倒在地,雙目含淚說︰
「郭爺,我服你了,真沒想到現在這世上還真有你這樣以德報怨大仁大義的人,可恨剛才我還狗咬呂洞賓,誤會了你,以後我黨永明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只要你一句話水里火里再所不辭!」
郭奕一把扶起他,笑道︰
「你我本來就沒有什麼恩怨,何況你這手也是被我砍的,我替你醫治也是應該的!」
黨永明被感動的熱淚盈眶,郭奕說︰
「別在多說了,你的兄弟還在外面等著呢,叫下一個進來吧!」
黨永明急忙點頭,低頭看自己的手,竟然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了,受傷的右手竟和左手一樣的感覺——就是沒有感覺!
就是纏上一層膏藥,然後扎了幾針就把斷骨接上了,這怎麼可能?一看到自己的手,黨永明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他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間。
李紅波等人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有不少火氣大的人和納蘭慶怒目而視,氣氛十分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