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唐曉蘭起身上床,她將枕頭靠在床背上,然後靠在上面,這才發現郭奕根本沒有動,她奇道︰
「你怎麼不上來啊?」
郭奕苦笑道︰
「你是認為我身體有問題還是精神有問題?」
「怎麼這麼問?」
「你說呢?」
唐曉蘭忽然明白了,臉上一紅,說道︰
「上來吧,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我都不相信我自己,你相信,你不怕引狼入室我就不介意做一會禽獸。郭奕噌的跳上床。唐曉蘭給他擺好一個枕頭。郭奕很不情願的靠在上面,有女人誰願意靠枕頭啊?唐曉蘭依偎在他懷里,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說︰
「講吧!」
「這事吧,得從一個夢開始,你知道我是個窮人,窮人做夢那都是十分美好的,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我躺在床上做夢,你猜我夢到什麼了,哈,你肯定想不到,我夢到一個,呃,這個以後再說,我正在做夢,一個一臉正氣的牛人出現了,當時我不知道這是個牛人,還一腳把他蹬出去了,結果,你——」
郭奕絮絮叨叨的說著,眼角一瞥,卻見唐曉蘭雙目微閉,竟然已經睡著了,從背心的領口看進去,能看到大片的胸肌,和一道深深的溝壑,嗅著淡淡的體香,郭奕將手慢慢的移了上來,比劃了一下,哦,好大!如果能——可惜不能,如果她沒睡著,自己還可以循序漸進,采用自己論事不爽的曲線救國策略,一點一點的接近目標,然而她現在睡著了,如果要做點什麼,就真禽獸了。
可是,她要自己上床就得有接受禽獸的覺悟,自己就禽獸一次又怎麼了,她肯定想到了,肯定同意了,那——郭奕看著豐滿的肌膚,一陣陣的糾結。
媽的,禽獸就禽獸吧!
郭奕終于下定了決心,他輕輕側身,讓原本趴在自己懷里的唐曉蘭躺在自己的臂彎里,然後輕輕吻上了那柔軟的芳唇,那是一汪令人沉醉的甘泉,芬芳而清冽,郭奕吻的很輕,正好可以細細的品味。唐曉蘭身子一顫,忽然睜開了眼楮,她看了看偷香卻毫無愧色的禽獸,然後羞澀的笑了笑,雙臂環住郭奕的脖子,抬起俏臉,再次閉上眼楮,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像一雙美麗的蝴蝶。
郭奕沒有再去吻,而是湊到她耳邊輕聲問︰
「可以嗎?」
唐曉蘭不滿的撅起小嘴,抗議他的多此一舉。卻忽然一聲驚呼,睜開了眼楮,只見眼前的禽獸一臉壞笑,一只手已經從領口插進去,握住了軟綿綿鼓騰騰的一只白兔。唐曉蘭一聲低吟,臉色更紅,雙手緊緊按住郭奕的大手,卻根本不敢去看郭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