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死就是這種感覺!」
郭奕忽然笑了,說︰
「那麼遙遠的事情你想它干什麼?」
沈雲一怔,難道不是已經快死了嗎,可是為什麼他說話的聲音,還有他的懷抱都這麼的真實?她忽然坐直身子,低頭看去,身上血跡依在,但通過彈孔可以看到里面的傷口已經消失了。她驚奇的說︰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
郭奕看著彈孔說︰
「我還沒告訴你,我是個醫生,很神的那種!」
「不可能,剛才明明——你看什麼?」
沈雲忽然臉上一紅,伸手捂住彈孔——她的傷口在胸部右側,那個高聳的地方。郭奕笑道︰
「我是個醫生,你不能諱疾忌醫,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來讓我再給你檢查檢查。」
「去你的,你這個流——」
話未說完,嘴已經被郭奕封住了——用他的嘴。沈雲的紅唇柔潤清亮,像一汪清泉,郭奕情動之下只是想吻她一下,誰知觸踫上之後便一發不可收,靈活的攫住沈雲的丁香糾纏在一起,一只手也老實不客氣的撫模上了剛才的傷處。
「不要——」
沈雲掙扎了一下,想去推他,又想去抓他按在自己敏感之處的手,略一猶豫的空隙,便已經被攻城拔寨,她頭更暈,只覺得整個人慢慢漂浮在雲端,周圍都是虛無的雲彩,她不自禁的伸出雙臂抱著郭奕結實的腰身。
欲火開始彌漫,郭奕也並不想如何,只想多抱她一會親她一會,但手卻鬼使神差在座位下一勾,將椅子放平了。他重重的壓了上去,沈雲被壓的申吟一聲,不知是痛楚還是舒服,或者二者兼有。
太陽西斜,落日的余暉照在這輛彈痕累累的車上,反射著奇異的光芒,郭奕上半身伏在車里,雙腿卻依然站在地上,在他的身下,依稀能看到兩條修長的大腿,這一幕,浪漫而詭譎。
然而,更詭譎的是,一柄沒有任何光澤的刀鋒慢慢的從郭奕身後的土中探了出來,沉穩緩慢的向郭奕的小腿上刺去。郭奕此時正沉浸在**和糾結中,在考慮是就此打住還是進行下一步動作,萬萬沒有料到地下竟然還會藏著有人。雖然他的暗物質可以探測地下,但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加上剛才一戰,精力損耗極大,暗物質控制的範圍和精微程度都大大折扣,所以根本就沒有察覺。
沈雲也在迷茫于清醒之間徘徊,兩種矛盾的意識不斷的掙扎斗爭,忽然,郭奕身子一僵,悶哼了一聲,沈雲一愣,心想,這個時候他怎麼會?她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郭奕猛地直起身子,伸手將車門砰的一聲關上,轉身堵在了那里,她吃了一驚,因為月兌離了郭奕的懷抱而打了個寒戰,她奇怪的從郭奕的身體和車窗之間的縫隙里向外看去,頓時瞪大了眼楮,只見一個縴細的身體緩緩的從土中升了起來,在她的手中握著一柄造型奇特,沒有一絲光澤的短刀,而短刀的刀尖上還在滴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