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事情都已經成定局了,我們只有另外想辦法了。還好這只是我們軍隊的先頭部隊,主力還沒有出動。」汪直眉頭皺了起來,高聲地喝道,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凡是阻礙我們計劃的人,必須盡快鏟除!那個女人敢壞我們的好事,一定要讓她死得很難看!」
「她是高崇 的女人,不會是那麼好對付的,這一次你們敗給了高崇 ,想動她的女人,怕是很難的吧!」于鮮兒有些輕嘲地看了汪直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她一直很費解,汪直手里握著三百個菊枝派的忍者,可是卻一直捏在手里,從來就不調動。他存的什麼心思,自己竟是一點也猜不透。
「怎麼,你吃過高崇 一次虧,害怕了嗎?哼,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一個毛頭小子,成得了什麼氣候!他這次不過是走運罷了,老天下雨,救了他一命,廣州城,我遲早會拿下來的!」汪直不屑地看著于鮮兒,捋了捋胡須。對于佐藤博文的這一次兵敗,有一半的責任歸咎在天時之上。
于鮮兒還想回嘴說些什麼,嚴虎已經先發了話︰「這個女人能夠解除這場瘟疫,她,會不會和李時珍有關系?她會知道他的下落嗎?」黑衣人身子輕輕地一顫,旋即又恢復了慣有的冷傲,始終不發一言。
這些年來,嚴嵩也一直在找尋李時珍的下落,可是遍尋無果,有的人還在李時珍的湖州老家發現了他的墳墓。不過挖墳之後,里面卻是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口空蕩蕩的棺材。所以,嚴嵩也堅信著李時珍一定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為了躲避官場的是非,才四處逃難閃避。
听著嚴虎這麼一說,于鮮兒也若有所思起來,若是能夠從袁素裳身上找到李時珍的下落,那樣的話,她在嚴嵩面前將受到更大的重用,吃穿用度,以後都不用愁了,也不用再到處奔走。
「就算她和李時珍有關系,我們又抓不到她,現在城里四處都是巡邏的官兵,風聲很緊,除非能夠把那個女人引出來。可是她似乎一直都呆在家里頭,沒有出來過!就算出來了,也會有人在暗中保護的!」于鮮兒哼了一聲,語氣有些懨懨的。這話卻也是事實,小裳幾乎是很少出來,尤其是這陣子忙著照顧崇 ,基本上都是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如果貿然到高家去抓人的話,反而會打草驚蛇,暴露自己的行蹤。高崇 的厲害她是見識過了,吃過一次虧,自然不肯再上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