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別鬧了,生氣都生了兩個時辰了。要是讓那老夫人知道了,你又得有麻煩了,老夫人可是一心想把你趕出家地,還有那個二少女乃女乃,肯定又會火上澆油。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嗎?男人有幾個不在外面搞女人地!」流雲亦是一邊旁敲側擊起來,說到最後一句地時候,小喬陰冷的眸子猛地朝她望了過來,驚得她出了一手冷汗,干嘛要用這麼恐怖地眼神看著自己,她也不過是說出事實而已。
「容媽媽,清秋院那里現在應該是很熱鬧了哦,咱們找上婆婆一起看戲去!」王舒雅披了一件銀色狐裘,緩緩地從搖椅上坐了起來,嘴角微有得色,一邊喚上了容媽媽,趕著去洛映紅那里報道了。
「什麼,這個女人這麼冷的天氣把寒兒關在外面,這,這還了得!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洛映紅胸病剛剛才好,眼下又听得王舒雅這麼一番精彩的言論,心中是越來越有氣了,自從這個女人進了家門以後,非但沒有讓她為家事省點心,反而是越來越忙碌了。
「好像是三弟妹知道了三弟以前在外面的那點風流韻事,正生著氣吧!」王舒雅淡淡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冷冷的嘲諷,一邊若有若無地看了洛映紅一眼,「其實嘛,這女人還不就是小家子氣,丈夫在外面有別的女人,當然不好受。不過這三弟妹也確實太小題大做了點,三弟雖然平時在外面喝花酒,不過也就那麼幾處地方罷了,倒也沒有真和哪個女人較真過。這也難怪,換作是我多少也會生點氣的,哎,當了朱家的媳婦這麼久,就只有大嫂學到了婆婆的寬厚大量,舒雅還真是有點慚愧!」
洛映紅臉色一變,自然知道她這話中的意味了,冷冷地看了王舒雅一眼,一邊望了望古媽媽道︰「古媽,我們去看看!」說著古媽媽已經找來一頂暖絨小襖罩在洛映紅的身上,扶著洛映紅出了門,向清寒那邊過去了。王舒雅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亦是隨後而行,看來,這一場好戲又有得唱了,這個山野丫頭,還真是會給自己找麻煩,也不枉自己的一番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