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七七看著皇甫天鐸有些郁郁發愁的反應,不是吧,難道他也會害羞和不好意思。
「嗯,朕發現,太後對這方面的事情很有研究麼?
比朕還要精通,看樣子,朕得加緊學習才行,不能落後了。」皇甫天鐸慢條斯理地嗯了一聲,笑了笑。
「你,你不要冤枉我。」
七七一陣無語,好半天才吐出這幾個詞來辯解反抗。
「好了,現在是太後言傳身教的時間了,朕要XXOO你了。」
皇甫天鐸斜斜一笑,已經低下頭來,溫熱的嘴唇已經堵住了七七再次欲言的櫻唇,撬開她的貝齒,舌尖在她口中狠狠地翻卷,交纏縈繞,吸取著女兒幽香。
靠之,這個男人說上就上,也不征求她的同意,竟然還說得這樣名正言順。
好像自己剛才還要審問他來著的,怎麼一眨眼,就被他給壓下了。
聶七七啊聶七七,你太不爭氣了,真是給女人丟臉。
原本的不爽在皇甫天鐸纏綿火熱的親吻里消失殆盡,七七閉著眼,很是享受他的放肆。
身上的束縛已經盡數被皇甫天鐸剝去,冰清玉潔的身體,雪白的膚色,胸前那活蹦亂跳的一對白兔,迷亂了皇甫天鐸的雙眼。
皇甫天鐸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微微地吐納著,輕輕地啃著七七的一對大白兔。
身體里有種說不出的愉悅之感,七七嬌軟地申吟出聲,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栗。
這個男人居然說他不經人事,什麼都不懂,他好意思嗎?臉皮真是比逞強還要厚,哼。
七七只覺得四肢百骸好像要被人點燃了一樣,面上泛著潮紅的光華。
她伸出手,在皇甫天鐸的身上模索著,堅硬寬厚的臂膀,溫暖厚實的胸膛,性感發達的月復肌,七七咽了咽口水,放縱著情感上的宣泄。
每每往下滑一寸,七七就會有種莫名的興奮和燥熱。
終于,手觸到了那個炙熱茁長的東西。
七七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漏掉了一拍,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自己在干什麼,在干什麼啊,她怎麼可以這樣沒有羞恥,怎麼可以這樣放浪輕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