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絕的態度,漠然疏離的眼神,懊惱憤恨的面容,無情冷酷的話語,讓東方策心里一陣透心的涼。無論自己怎樣,都不再與她有關了麼?
他的痛苦,他的無奈,他的辛酸,她已經完完全全沒有一點感覺了麼?
她說過,他在他心里,不管何時何地,她都能感受到自己。
他以為她終于感受到了,可是得來的仍是她這樣冷淡和事不關己的反應。
那個善解人意,那個清雅幽然的清芙真的回不來了麼?他們之間,真的就止步于此了麼?
看著清芙驚慌逃離的背影,東方策的心,猶如隆冬的這一場大雪,滿滿的都是冰涼刺骨,數九寒天。
曾經彼此相知相許的人,在這個瑞雪紛飛的季節里,沿著各自的路,漸行漸遠。情緣不再,愛情不來。
他在原地痴等期盼,一回首,終是天涯陌路人。
東方策無力地坐到在雪地里,自失地笑了笑,事情走到今天這個局面,他又能怪誰了。
子時的深夜里,回風舞雪,天氣格外的清寒。
燕都西苑的如意坊中,東廂的雅間里,皇甫天鐸與東方策還有春兒正等著杜吟香帶來的見面禮。
今夜,整個如意坊都被東方策包了下來,老板與東方策又素有交情,自是欣然而為的,乖乖地在樓下和店小二候著,等著東方策與那位貴賓要等的客人。
「那個女人,真的會來麼?」
皇甫天鐸雙手抱胸,蹙起了眉頭,有些狐疑地道,「確定好了,調查清楚了麼?」
「年昭給卑職的信上是這麼說的,我已經照著他的要求回了密信給他,相信不會出錯的。
皇上請放心,就算一會兒有埋伏,咱們也可以全身而退的。」東方策回道,卻是顯得信心十足。
「你們兄弟兩辦事,朕放心。」皇甫天鐸嗯了一聲,一面皺了皺眉,
「朕听說,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怎麼,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是卑職失職,一時糊涂,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東方策面色一變,有些愧疚地道,「今天是卑職父親的生辰,卑職一時感觸,所以才會多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