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何解?什麼叫早穿幾十年?」陸浩瞻瞪大了眼楮看著沈思思,枉他自命風流,博學多才,可是為什麼听不懂這個女人在說什麼了。
「早穿就是……」沈思思正要說出口,這才驚覺自己是在跟一個古人說話,一邊緩了緩臉色道,「這是我的家鄉話,早穿就是早出生幾十年了。這樣的話,我不就是可以見到李世民了嗎?說不定我也能進宮當妃子的!」
「嗤」陸浩瞻俊武的臉面上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來,搖了搖頭道︰「剛剛你還說無情自古帝王家的!怎麼又想進宮了!」
「這不同啊,為了小李子,我甘願上刀山下火海,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他,關你屁事!哼!不和你無聊了,說了你也不會懂的,一看你就是個不解風情,不懂女人心的呆子!」沈思思懨懨地瞪了陸浩瞻一眼,一副我鄙視你的模樣,躺在床上,擺起了大字。關在這里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看來只好靠睡覺來打發度日了。
「你,你真是滿口粗話,不可理喻!」陸浩瞻有些吃癟地看著這個女人,喪氣地搖了搖頭,听得她把李世民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驕傲如他,第一次有了一種挫敗的感覺。
中午的時候,沈思思被押出了山洞,由兩個賊匪押著去見成昭。陸浩瞻卻是非常地擔心起來,他一點也不清楚成昭見思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以成昭那樣孤僻怪異的性子,還不知道他會對思思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自己身上又有傷,就算沒有傷,也不是成昭的對手。而且現在自己有一點發燒,身子不是很舒服。忽然之間,陸浩瞻有些自責起來,如果不是自己,思思也不會被卷到這一場糾紛之中來的吧。
看著那些賊匪送進來的幾個窩窩頭,陸浩瞻自失地笑了一下,腦海里全是沈思思的影子。他們相識也不過幾天而已,可是這幾天卻好像是幾個月一樣。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歡聲笑語總是在無形間感染著自己,和她拌嘴也充滿了趣味。雖然平時在長樂幫的時候小玉也常和自己抬杠,可是那種感覺是不同的。
小玉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子,而這個沈珍珠卻像一只快樂的精靈一般,輕盈飄逸。而更多的,是因為她的身上有一份與眾不同的灑月兌和遺世獨立的清醇。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注意力竟緩緩地落到了她的身上?陸浩瞻有些輕嘲地笑了一下,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僅僅止于朋友之間的默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