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嗎打他?」沈珍珠一臉喪氣地看著欣語。「他,他欺負你啊,是小姐你剛才大聲地叫,把我給吵醒了。我看到他,他把你推到地上,他想侮辱你!我這不是過來幫你的忙嗎?」欣語一臉豪氣地道,似乎對于自己的這一木棍很是滿意。!沈珍珠一臉黑線地看著欣語,悶悶地道︰「誰讓你多管閑事的,讓你醒的時候不醒,不該醒的時候卻醒。你,你真討厭!」壞人的好事,這個該死的臭丫頭,沈珍珠真恨不得搶過她手中的木棍也狠狠地敲她一下,看她能不能開竅些。真是火大,也不知道陸浩瞻後面想對她說些什麼。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嗎?是小姐你說不玩了的,他還要玩的,我看你那麼著急,所以,所以我才出手打他的嗎?」欣語撇了撇嘴,一臉委屈地看著沈珍珠。這事情可不能賴自己,她沒有拿刀子在背後捅他就算很厚道了,人人得而誅之。
沈珍珠無語地看著欣語,嘆了口氣。算了,她也是護主心切,是為了自己好。看著被敲暈過去的陸浩瞻,看樣子,今天只能充當他的高床軟枕了,他這麼大的塊頭,自己可是挪他不動啊!今天晚上就只能將就著和他過一夜了,抱著這麼個美男子睡覺,也不算吃虧吧!
出了壽州,便是鄰近的隨州,一路東行,期間走走停停,日子也過了十多天了。轉眼間已是深秋冬至的時節了,北方的天氣也逐漸變冷起來。那一天被欣語當作賞了一大木棍之後,陸浩瞻顯得很是無語,有苦說不出,看樣子今年出門真的是流年不利,自從結識了沈珍珠之後,他是大傷加小傷不計其數,外傷加內傷連綿不絕。
自從經過了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之後,他和珍珠之間似乎少了往昔的那一份默契,絕大多數的時候,陸浩瞻想和珍珠搭訕,珍珠都是沉默不語,只是應付地回答著嗯,好之類的場面話。再也不如從前那般嬉笑打鬧。也許是自己那一天晚上真的做過火了,讓她生氣了吧,又或者是近鄉情怯的緣故吧!看著悶悶不樂的珍珠,陸浩瞻的心里也很不舒服。
他哪里曉得沈珍珠悶悶不樂的原因卻是因為他啊。想著到了山東,陸浩瞻就要去找那個所謂的另一半,沈珍珠的心里就一陣慪火氣惱。這個臭小子,攪亂了她少女的芳心,明明是「有婦之夫」了,還出來搞婚外情,騙她這樣的純情小女生,臭男人真是該死,自己也犯賤,吃了尺子的一次虧還不知道反省,現在又鑽進了陸浩瞻的套子里。
濟南城。
行了半月之久,總算到了山東濟南。欣語一路上歡呼雀躍,這闊別了三年之久的故鄉重新地展現在自己眼前,竟是那麼的新奇和美好。沈珍珠卻沒有欣語這般興奮,對于她而言,沒有電腦和網絡的地方都是一個樣子的。剛剛來地那一陣子,她對古代的一切也充滿了好奇。可是當一切慢慢地習慣之後,所有的一切都顯得不以為然了,反而有點悶騷。原始生活是這麼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