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遇到什麼困難地話,拿這玉佩出來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的!好了,不耽誤你們地行程了!一路順風,保重!」說完,沈珍珠已經轉身過去,與李白並肩站在了一起,言笑晏晏,一臉的幸福滿足。看著陸浩瞻的目光里已經完全沒有了留念,看來,他們之間的一切真的成了過去。沈思思想到這里,心里有絲淡淡的甜蜜涌起。
一番話別之後,陸浩瞻等人繼續踏上了行往長安的路程。
「先生,珍珠妹妹真的會是那個應劫之人麼?她真的可以挽救大唐的危亡,助楚王奪得天下麼?」沈珍珠痴痴地看著那已經遠去的繁華背影,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也許吧,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的。珍珠,但願你真的放下了,你和楚王的緣分已盡,還是不要多想了。」李白目光有些蕭索地看了沈珍珠一眼。
「是啊,我和他的緣分盡了,真的盡了,還在想些什麼了!」沈珍珠淒楚地笑了笑,身子在蕭瑟的北風中抖了幾下,眼角的淚水潸然而下,真正的愛情並非佔有,而是一種另類的成全吧!李豫,我在你生命中扮演的僅僅是一個引路人,無關風花雪月麼?
長安距濟南有千里之遙,一路行來,已經足足一月了。因為天冷的緣故,都不能趕夜路,
只有歇在客棧,不時地添些炭火在馬車里,供大家保暖。好在這幾天的天氣卻是放晴了,比前些天的冷風寒氣要暖和多了,趕起路來也方便。十二月十日,終于抵達了長安城外。
「哎,小姐,你下去做什麼啊!外面冷著了!快上來啊!」欣語有些納悶地看著跳下馬車的沈珍珠,叫嚷著讓她快點回到車里來,外面冷風嗖嗖的,還是車子里的暖炭烤著舒服。
「現在出太陽了,一點也不冷。我不要坐在車子里了,悶死人了,外面的空氣多好啊!你自己一個人慢慢烤火吧,我可不想吸入太多的二氧化碳!」沈珍珠甩了甩頭,悠悠地笑了笑,一邊下了馬車,站在了寬敞的空地上。「二氧化碳?」欣語眼珠子轉了轉,「那是什麼東西。小姐真奇怪,怎麼淨說些我听不懂的詞兒!」真是郁悶!
陸浩瞻和小弦也紛紛勒住了韁繩,停下馬來。「珍珠,來,你到我的馬上來,我們一起坐!」陸浩瞻風清氣朗地笑了笑,下了馬,便要拉著沈珍珠上馬去。
小弦卻是搶先一步,已經將沈珍珠扯到了他的身邊,淡淡地瞥了陸浩瞻一眼,看了看沈珍珠道︰「姐,跟我一起坐吧。你還記得爹以前的那匹烈火駒嗎?這匹追風駒是它生下來的。你還記得嗎?幾年前你讓我騎過它的。可是它卻把我摔下馬來了。你說過的,等我哪天駕馭得了它了,你就和我一起坐它的。現在它已經很听我地話了,來,我們上去試試!」說著也不管氣得一臉烏青的陸浩瞻。徑直拉著沈珍珠上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