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沈珍珠看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有些黑線地看著鐵柱,「你,你喜歡男人,還是大叔級別的男人?」
囧。鐵柱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連地松開了中年男子的手,擺了擺手。
中年男子亦是面色陰沉,比鍋灰還要黑了,這可是他听到的最受打擊和最具侮辱性的話了,像他這種時常流連風月場所,左擁右抱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男人,更何況還是一個比自己小了二十多歲的楞頭小子,這簡直是在侮辱他的品味。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成昭的女人,自己絕對會一刀了結了她。不,應該是先奸後殺,這個女人,的確非等一般的女子。
「呵,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這小子在男人堆里呆久了喜歡男人了!不是就好。這位大叔怎麼稱呼?」沈珍珠爽朗地笑了笑,吐了口氣。「哦,他是……」不等鐵柱回話,中年男子已經先一步說了︰「我並不認識這小兄弟,剛剛是問路而已!好了,在下告辭了!」一邊說著,中年男子已經向著沈珍珠過來了,一臉探究地打量著她,目光漸顯凝重森寒,沈珍珠的心情也緊張到了極點,可是面上卻一點也不改神色。這個時候只有沉靜穩定才不被他懷疑。
鐵柱亦是看得一臉的心驚膽戰,唯恐中年男子突然對珍珠下殺手。終于,中年男子還是從她身邊繞了過去,宛若一道冷風一樣地飄遠了,直到消失在了身後的岔道之中。
「沈小姐,你怎麼會在京城的,你不是應該在濟南的嗎?」鐵柱摳了摳頭,憨厚地沖著沈珍珠笑了笑。「呃……」沈珍珠從惶恐中回過神來,吁了口氣道,「說來話長了,走吧,咱們去酒樓里坐下來慢慢談!」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情要辦。沈小姐,鐵柱先走了,我有時間就來找你!」鐵柱的臉色微微一凜,搖了搖頭道,轉身就要離開。
「哎哎,就走啊!好不容易踫了一面,我們都半年沒有見面了。對了,你們少主呢?他來京城了吧,帶我去見他!」沈珍珠轉了轉眼珠子,一邊拉過鐵柱的手,便要拖著他到酒樓里去。
「少主他,他沒有來。就鐵柱我一個人來了,我,我是來京城走親戚的。沈小姐,下次再聊吧,我真的有事情,不能陪你了!我,我先走了!你放開我!」鐵柱面色顯得有些焦急起來,一甩手,已經掙月兌了沈珍珠,風一般地轉身跑開了,任憑沈珍珠怎麼拉怎麼喊都叫不停他。
這個混球,跑這麼快肯定是給成昭那小子通風報信去了,居然拖不住他,這個楞頭小子在關鍵的時候就不會放一下水嗎?可惡!哼,想殺她老公,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那個凶神惡煞的苦大叔是什麼來頭,他的主子又是誰呢?為什麼要殺浩瞻啊?听他們剛才談話的內容,他的主子應該是朝廷里的某一個人,權力好像還挺大的。可是會是誰了?沈珍珠一邊想著,一邊出了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