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冤枉,我,我沒有……我昨天晚上在洗澡,我……我哪里有在她面前月兌褲子了,是她,是她先拿炮竹嚇我的,所以我才……不是……哎呀……」崇儒結結巴巴地說著,沒有想到會被這個小丫頭反咬了一口,自己也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在婠婠面前赤身**的事情。只得狠狠地瞪了婠婠一眼,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婠婠則是翹著一張殷桃小嘴,旗開得勝地回哼了一聲。
「婠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素裳一臉惑然地看向婠婠道。「他在洗澡的時候叫我給他拿衣服,我說我有事情不能拿,他就恐嚇我,說是我不給他拿衣服的話他就要打我,還說要,要在我面前把他完美的身段展示給我看!我一害怕,不小心就弄燃了他房間里的一串炮竹,他就跳出來,說我要謀害他!他,他衣服褲子都沒有穿,嚇壞我了!小姐,你看,我的左手都被炸起了一個泡了!」婠婠說得卻是繪聲繪色,一邊掙月兌了崇儒發愣的右手,將左手遞給了素裳看,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里還眨出淚水來。
「胡鬧,簡直是胡鬧!崇儒你真是,怎麼就欺負一個小女孩了!你,你在洗澡,為什麼要讓婠婠給你拿衣服,自己不會拿嗎?自己做錯了事情理虧,還好意思怪人家,不像話!」殷蘭嘆氣一聲,責備地看了崇儒一眼,狠狠地戳了他的額頭一下。崇儒卻是有口難言,是非黑白全都給這個丫頭片子顛倒過來了。他又怎麼好意思再說是這個丫頭將炮竹丟到了他的洗澡桶里,差一點就讓他做了一只龜公,那不是要被大家笑死他嗎?算了,這口惡氣他先忍了,一邊邪惡地瞪了婠婠一眼,心里想著遲早要讓這個小丫頭嘗到他小少爺的厲害,這個梁子他們是結定了!
婠婠訕訕地吐了吐舌頭,素裳懷中的小狸也喵嗚喵嗚地叫了起來,似乎在慶祝他們旗開得勝。素裳無奈地笑了笑,悠然一聲長嘆,這第一天的新婚生活可真是不平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