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畫真的是太恨了,恨自己怎麼能答應那個女人來做這樣的事情?
到現在,自己成了這個男人的解藥了,而這樣一副解藥是用自己的尊嚴加眼淚研制的。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不會挑逗男人,你做的哪門子的小姐?」
鬼桀氣呼呼地把電話掛了。
屈辱的淚黑暗里順著面頰就滑落下來,自己為什麼要在床上取悅這個惡男人的?
為什麼?
她呆坐在那里,看著外面的夜空。
隔著那層薄薄的窗紗,依稀能看到外面是一片的月影疏星,那種孤單單的黑,瞬時就彌漫了她的整個心扉。
轉頭,她看到了他,那個傳說中的暴戾男人。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身上沒有寸縷布絲,從昨夜,她就知道了他有luo睡的習慣。
如今,他依然那麼清涼地躺在那里,身體上的每一處凹凸都是那麼清晰地呈現著……
他個子高大,身量健碩,勻稱的比例恐怕就是一般的男模也是不能比擬的。
如果他不是搶掠自己清白的男人,那這樣的男人走在街上,被自己看到了,也是會心馳神往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也愛看帥哥的……
可是,偏生他是一個惡魔,而自己是被送進魔窟的那只小羊羔!
心,莫名地絞痛著……
她在沉默中為自己即將失去的尊嚴而憂傷……
在她那柔軟的身子攀附過來的時候,他在心底里冷笑了。
銀賤的女人大多如此,總是會擺出一副清高的面容,實際上,在那層無恥的偽裝背後,她就是一個貪婪的女人!
白日里,她表現多清高,多優秀啊!
誰能知道,她是在流韻坐台的小姐?
小姐有見了鑽戒不眼紅的麼?
他沒有動,她的唇,卻帶著一種溫柔,細細地沿著他的脖頸朝前延展……
她依然沒有說話,但是分明她的動作在表達。
「想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