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子風逼得,凌玄羿幾乎將自己與阿姿去喝酒的事情說出來。
他有些心虛地看了雲畫一眼,若是這個臭丫頭,知道自己當阿姿是她,差點就強要了阿姿,那還不更得對自己鄙視啊?
「阿什麼?你說你去喝酒了,那誰能作證?」
關子風一肚子氣,這會兒似乎就有點耍賴似的,要將悶氣都撒在凌玄羿身上了。
凌玄羿苦笑,「子風,你能出去下麼?我想和雲畫單獨談談……」
單獨?
「不行,這不行,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對她不利?」
關子風邊說,邊看去了雲畫那里。
雲畫此時面色蒼靜,一雙眸子看也沒看這兩個爭吵著的男人,表情里是那種投入的沉思。
「子風,我覺得,我們還是讓他們好好談談……」
秦淳玔站出來說話了。
「你就會充當和事老,這個事情你我都說不了算,得問雲畫,她想談就談,她不想談,誰也不能勉強她!」
關子風的話很是干脆地說完了。
眾人將目光看去了雲畫那里。
「雲畫,我必須和你好好談談,有些事情……」
凌玄羿近前一步,定定地看著她的臉,說。
她也轉過頭來,看著凌玄羿,目光也是不閃不避的,只是在那種勇敢的正視里,多了些不屑的內容。
凌玄羿不是個笨蛋,自然明白,她的不屑,那都是對自己的作為的。
「呵呵,我們也該好好談談,不是麼?」
「談什麼?談你怎樣的陰險?談你怎樣的無恥麼?天翔珠寶已然是你的了,厲家也和你解除婚約了,你自由了,你成了最大的贏家了,你還有什麼和我談的?我是你手下敗將的女兒,我也是造成一個痴情女子死亡的幫凶,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凌玄羿,既然是交易,那就要遵守規則,交易完結了,那就轉身離開,老死不相往來,何必腆著一張卑鄙無恥的嘴臉,跑到這里,大呼小叫地,小丑似的表白自己,裝什麼好人?你的演技,太棒了,所以,我想,我們還是算了,遵守游戲規則,各奔亡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