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剛才阿四來電話了,電話里有些急促地說,少夫人身體不好,他給送到醫院了。
他一听就急了,「你個臭小子,你不在那里守著,你給我打什麼電話?」
「可是……少夫人她不讓啊!她不讓我留在那里,沒辦法,我只好走了,給您打的電話!」
阿四也是很委屈的。
這個臭丫頭,怎麼就那麼倔強?
難道生病了,也要任性?
他恨恨地將電話掛了,看著面前堆積的那些文件,他有一瞬間的愣神,但還是很快站起身來,大步走了出去。
匆匆的趕到醫院里,然後就看到她那蒼白的臉色了。
這個臭丫頭體質就是不行,不出這樣的狀況,就是那樣的,她自己還不注意身體,好好地在17號住著,怎麼會又生病了。
現在,看那醫生的臉色,是埋怨自己對雲畫照顧不周的。
對她,自己是做的很……
可那有辦法麼?
澳斯瑪工程就像是一種魔咒,緊緊地勒住了凌氏的脖頸了。
他很想要將那繩索解開,可是,解開是需要資金的。
望野和厲家的那點賠償金,只夠度過個三天兩天的,那後來怎麼辦?
出了醫院,雲畫說,「你回去忙吧,我自己回家就行了!」
說完,她就朝街邊走去。
她的樣子真的很孱弱,身量也很單薄,只不過是一段時間沒見,她似乎又瘦了許多。
他的心,緊了緊。
「畫兒……」
他追過去,將她拉住,「上車!」
「你去忙吧,我……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一個人什麼一個人?你不一個人,都有事,還別說一個人了。算是我求你了,別再給我出狀況了,行不行?我公司里真的一大堆的事情啊!」
他說的話,像是在哄自己年幼而撒嬌的女友,那種語氣里,沒有帶一點點的的厲聲,反而很溫和。
她抬頭,看到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