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閻說完,寄熙皇站前一步,對寶寶吼道︰
「不死心的小子,也不拿桿秤掂量掂量,你有幾斤幾兩,非要我金枝玉葉的女兒跟著你。快點乖乖束手就擒,我還能給你一個全尸,不然……」
後面的話,寄熙皇沒有說下去,而是吐了一口血出來。
「你……」
寄熙皇緩緩地轉過身,看著站在她身後的小閻,眼楮瞪得滾圓,不可置信的問︰
「為什麼?我是你父皇呀!」
寄熙皇的後背轉過來,正對著寶寶。寶寶才看清楚,寄熙皇背上插了一根怪獸的牙骨,鮮血噴泉一般涌了出來。
小閻冷笑了起來︰
「父皇?」
輕蔑之極的嘲諷。
「你也配我叫你父皇,是誰將我困在了池勾?」
話落的瞬間,小閻又揮起一根怪獸的牙骨,對準了寄熙皇的心髒。
寶寶連忙施展輕功,抓起寄熙皇的肩膀遠離牙骨的攻擊範圍。
「原來是你,是你……」
寄熙皇指著小閻,吐了好幾口鮮血才把一句話說完。
「你去死吧,你這禽獸不如的家伙!」
小閻飛舞著牙骨,沖向寶寶跟寄熙皇落腳的地方。
不等小閻沖過來,寶寶抓著寄熙皇飛到了半空中。
「如果你還算是我朋友,就放下那老東西,我一定要殺了他!」
小閻不會輕功,干瞪著被寶寶帶到半空中的寄熙皇,朝寶寶怒吼。
寄熙皇那些護衛,看著他們的王受傷,都激動了,不過傷害他們王的是公主,他們又不敢貿然行動。
「原來你說記不得自己身世,是騙我的!」
寶寶明白了,小閻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令人同情。
「這老東西要殺你,你剛才听到了吧?你為什麼要幫他,我不想與你為敵,放下他,我跟他有仇要清算。」
是的,她對自己的身世一清二楚,記得刻骨銘心。在池勾每一個孤寂的夜晚,她都要想上無數遍,是誰害她如此慘,沒有自由,仿佛怪獸一般,被丟棄在池勾自生自滅。
寶寶一邊輸入內力給寄熙續命,一邊還耗費生命之水給寄熙止血,修補身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