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救她?不听我老頭子的,她只有死路一條。」
老頭子邊說邊走進帳篷查看情況,發現寶寶居然給閻蓋了好幾床被子。
寶寶模了模閻的手,感覺不是剛才那麼冰冷了,很有信心地說︰
「這樣她一樣會暖和起來,只要恢復了體溫,她就會沒事的。」
「等被子將她捂熱,她已經死了。」
老頭子面色暗沉,口氣很是嚴厲。
「你說的那方法實在有點……」
寶寶說不出「禽獸」兩字,但是那做法跟禽獸是沒區別的。
「有點什麼?這是要救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方法即使有些不光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活命就這個法子,你自己看著辦,救與不救都是你的事情。」
老頭子把情況給寶寶分析後,就走出了帳篷。
帳篷被嚴實地縫合了,外面的光線還是透過布料射了進來,只是強度弱了許多。
寶寶看床上只露出一個頭的閻,朦朦朧朧仿佛夜間月光那種飄渺而玄幻的神秘。
真要為了救她,將她給吃了?
寶寶很是矛盾,舉棋不定。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寶寶月兌了衣服,爬到了床上,鑽進被子里,將閻摟緊了懷里。
閻的身子冰冰的,那樣的觸感刺激得寶寶頭腦相當清醒。
閻身上特有的香氣,讓寶寶更是神情振奮。
從來平靜的心情有了一絲波瀾,手開始自有主張,模到了閻的身上。
這麼近距離跟一個女孩子接觸,這還是第一次。
寶寶能清楚感覺閻發育成熟的身體,是那麼的凸凹有致。
「不能互相亂想……」
寶寶在心里默默地告誡自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反而更加有力地揉搓著閻的肌膚。
寶寶的手從閻的臉、脖子、肩膀、背部,臀部、大腿,最後是前胸、左右手臂、左右玉腳,一寸一寸揉搓著。
手掌心對接觸到得觸感,很是贊嘆︰
「好軟……好細滑……」
寶寶揉搓完一遍又接著揉搓,直到閻冰冷的肌膚開始變得溫熱,只有一點氣息進出的鼻孔,開始均勻呼出氣息,他才停止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