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閻,被**所苦,她俏臉緋紅滾燙,眼神迷離。卻為了他,壓抑真實的**,甚至還說出為了保全他的面子,即使死也不勉強他,這樣善解人意的話。
這樣的女子,讓寶寶感動的無以復加。
「什麼都沒有你重要!小娘子,跟著我就好。」
寶寶抱起閻,走進了白色的帳篷。
「小相公……」
閻輕聲地呼喚,她有些擔心寶寶會後悔,後悔逼不得已做的選擇。
「小相公……」
閻輕聲地呼喚,她有些擔心寶寶會後悔,後悔逼不得已做的選擇。
「什麼都不要想,我們一起去挖掘一種從未享受過的快樂。」
寶寶將閻放到床上,聲音溫柔至極,一點勉強逼迫的情緒也沒有。
閻還想用理智加以思考,身體的藥效卻讓她情不自禁申吟出聲。
「小娘子,別著急,等我把衣服月兌了。」
寶寶身體的藥效還沒發作,所以這個人還是很悠閑。不過閻就沒有那麼好過,申吟聲不絕于耳。
閻覺得好熱,好熱……
她抓扯著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將自己剝了一個精光。
床榻上冰涼得感覺讓她覺得很舒服,不過那種舒服太短暫,燥熱的身體很快就同化了那種冰涼,她在只有挪移著身體,朝床的其他地方去尋找那種舒服的冰涼。
整張床都被閻給睡熱了,身體那種火熱卻沒有被降下來,反而更加炙熱。
「小相公……」
好嬌、好嗲、好媚!
閻都覺得自己的聲音陌生,陌生地讓她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身體又很矛盾,反而很喜歡這種語調語腔。
「就來……」
被閻如此叫魂地呼喚著,少年那個毛躁,容易蠢動的心,已經開始騷動起來。
不過這終究是寶寶的第一次,雖說沒有女孩子家家那種嬌羞難舍的情結,也有另一種男孩子復雜的心理,所以他花了不少時間月兌衣服。
褪去衣服,寶寶剛剛發育完的身體,沒有遮掩完全暴露在空氣里。
閻看著寶寶那樣精壯的身體,申吟聲更加急切,甚至爬了起來,主動貼到了寶寶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