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哦……」
理智和**在拉鋸,最後還是催情藥佔了上風。
卷月那已經留下歲月痕跡的手,抹上了狼狗那個東西。
被撫模的狼狗,發出一陣享受之極的聲音。
身體被催情藥搞得燥熱異常,連帶理智也漸漸潰散。
當人沒有理智的時候,就跟動物是一樣的。
卷月將狼狗看成了男人,雖然她從來都是把男人當狗使,這把狗當男人使還是頭一回。
一聲一聲嗯嗯啊啊的聲音,被狼狗的狂吠聲掩蓋住了,
幾個小時以後,軒轅承影打開房門,卷月奄奄一息倒在椅子上,兩腿大打開,一頭狼狗趴在她身上,賣力地抽動著。
卷月看見軒轅承影,下意識就想要起身,無賴那頭還在興頭上的狼狗,兩條前腿狠狠地按住了她。
「軒轅承影,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輕若游絲的咒罵聲,完全不能表達卷月此刻的恨意。
「得不得好死,不是你說了算。被畜生干怎麼樣?等到你肚子懷了一個人狗交配的雜種,你要記得感謝我。」
軒轅承影把那些狼狗牽了出去,正在卷月身上的那頭狼狗死活不走,被軒轅承影一槍給打死了,它哼都沒有哼一聲。
「該死得畜生,一個婊子的身體有什麼好留戀的!」
軒轅承影月兌著狼狗的尸體扔了出去,卷月掙扎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爬到地上去撿月兌掉的衣服。
處理完狼狗尸體回來的軒轅承影,將剛剝下的狼狗皮扔到了卷月身上。
「這狗皮好好拿著,等你的雜種出世,叫他對著這個緬懷給他生命的畜生。」
狗皮上的鮮血還在流,卷月尖叫著將狗皮扔到了地上。
「你這無情無義的女人,把狗當男人使了,卻不當男人看待,好歹它也跟你有一夜夫妻之情,不為它披麻戴孝就算了,居然還將狗皮棄之如草芥。」
「你……」
卷月被十多條狼狗折磨了一宿,哪里還有精力去跟軒轅承影爭吵。
「畜生……魔鬼……」
卷月喘著氣,斷斷續續地罵。
「我反正……反正老了,被狼狗干了又……又怎麼樣?不像你女兒,花樣年華,就被十多個男人輪著上了,誰還會要她?她這一輩子……這一輩子都被我毀了!哈……哈哈……值了,我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