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的幾乎不能讓人透氣了。
可是,我整個人在里面依舊是渾身的冰冷。
突然的,衣櫃的門被打開了。
面前站著的是鄭思天。
我沒有什麼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只是用那一副暗淡無光的眼楮看著鄭思天︰「他……走了嗎?」
有氣無力的問著。
鄭思天一臉心疼的望著我點了點頭︰「嗯,走了,你先出來吧。」
鄭思天小心翼翼的將我扶出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幾乎感覺我的窒息。
里面的悶,加上胸口的疼痛。
「他走了,你出來透透氣吧,很悶吧。」鄭思天忙扶著我到了窗戶口打開窗戶。
我幾乎沒有什麼感覺。
沒有什麼感覺。
只是整個人無力。
很無力。
一點力氣也沒有。
似乎身上的力氣被人抽空了一樣。
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怎麼了?」鄭思天扶著我。
讓我整個身體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那溫暖的身體的時候。
我那冰冷的聲音卻感覺不到一絲絲的溫暖。
「我冷,我……我冷……」我渾身顫抖的拉著他問。
「冷?怎麼會冷呢?你……」鄭思天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搖頭;「不知道……不知道……我只感覺到我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一點力氣也沒有。」
「行,那你這樣子,先躺在床上,先來躺著……蓋好被子。」鄭思天扶著我躺在了他的床上。
可是,蓋上被子。
我依舊感覺不到整個身體的溫暖。
或許,心病還需心藥醫。
或許,只有吳天昊的體溫才能溫暖到我這冰冷的心。
或許,只有我這顆冰冷的心暖起來後才能帶動我這冰冷的身體吧。
「你是不是發燒了呢?整個人這麼冰冷,可是,額頭這麼燙?是低燒嗎?」鄭思天緊張的看著我。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