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齊安當然也知道這件事,听說這幾乎是修氏近五年來最重要的項目,每年投資了上千億研發資金,項目已近尾聲,只要研發成功,那修氏將更上一個台階,陸氏想在台北立足,只會越來越難,到時候,怕是只能仰他鼻息而存。「你有信心能偷到嗎?如果被抓到,是很嚴重的,而且修月這人心狠手辣,又聰明謹慎,想偷到那麼重要的配方,幾乎不可能。」陸齊安擔心的說。「我既然敢說,那就敢做,你什麼也不用擔心,如果被抓,我一人承擔所有責任,絕不連累你;如果成功,我也只要陸氏一半的股份,這其中的利益關系你應該分得清。風險我來擔,錢,你來賺,就說那個配方,連國外都有很多公司覬覦,更是價值連城,陸氏一半的股份來換,真是賺翻了。」望晴天自信滿滿,其實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整垮修月,她要他為他的過錯付出代價,修氏集團是修月最重要的東西,她要讓他知道,什麼叫痛。而這麼便宜陸齊安,當然是對他母親的事情的一種補償,她要一半的股份也只是一個借口,不然,誰會相信她會干這種傻事?這麼好的事,無異于天上掉餡餅,陸齊安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閱人無數,遇事無數,但面對望晴天,感覺自己像剛入職場的新人。「晴天,你……」陸齊安依然覺得望晴天不該是這樣的女子,「你僅僅是因為想要陸氏一半的股權?」被他猜出,她也無所謂,「隨你怎麼想,我的條件就擺在這里,如果你答應,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偷回配方,只要你搶先上市,修氏這五年來的努力都化為虛有,還要背上一個欺騙消費者的罪名。」陸齊安不得不說,這個方法真是有夠狠的,能從基礎上動搖修氏,想翻身,估計最少再等十年,但這十年就是陸氏的黃金時期,就算修氏十年後起來了,也無法再與陸氏相抗衡。「晴天,可是,我不想你去冒險,如果被抓,你可能會有牢獄之災,修月是不會放過你的。」如果他沒有愛上她,他肯定會很高興的答應,但現在他無法做到視而不見,為了錢,讓她去冒險,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望晴天,讓他心動的女人,他不想失去她。「齊安,我只有一個請求,如果我出什麼事,請你照顧我媽咪。」她似乎都安排了一切,就等著與修氏同歸于盡,陸齊安無法理解,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為什麼?晴天,你為什麼要用這麼極端的方法,如果你缺錢,我給你,多少我都給,不要做這樣的傻事,雖然我很想打倒修氏,可是晴天,現在在我心目中,你是最重要的,我愛你,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這是我第一次,對女人說出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