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听逸軒說到些什麼?」陳默天輕笑一聲。
幾個人都跟著顫了顫身子。
鬼啊,默天這小子的邏輯思維能力太強了吧。
劉逸軒不自然地咳嗽,「咳咳,我哪里有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說啊。」
金勛打哈哈,「這不是,哥幾個都關心你嘛。」
「關心哪方面?」
金勛哏住,張了張嘴巴,「感情問題。」
「都沒有感情,何談感情問題?」
「啊?」其余三個男人全都驚愕住了。
沒有感情?
他什麼意思?
難道他在說,他根本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用感情嗎?
他不會有感情嗎?
「這、這不是……你回國之後……听說吧你……」雷蕭克開始結巴了。
陳默天優雅地展唇笑了一絲,
美若翩躚,
卻一樣子讓人感覺到了入骨的寒氣,
「只不過最近對一些事情稍微感興趣罷了,
也只不過如此而已……」
「什麼事情感興趣?」
陳默天唇邊漾著漣漪,
「哦,就是對‘初’的東西有點興味。比如……
初生牛犢……
初吻……
初夜……」
(☉_☉)
金勛、雷蕭克的眼楮全都瞪得大大的。
初生牛犢的初吻和初夜……
金勛憋不住了,好奇地問,
「那,默天啊,這個初生牛犢的初夜,
你到底吃到沒吃到啊?
你不要告訴我,
你現在仍舊在打外壘。」
「哧哧……淺薄分子!」
陳默天狹長的眸子瞟了幾個人一眼,
呷口酒,
那份優雅貴氣,自是十分養眼。
「吃到沒吃到,倒是其次的,
重要的是,享受其中的過程。懂不懂?」
劉逸軒、金勛、雷蕭克三個人,呆了兩個。
除了劉逸軒早就有心理準備,也接受陳默天古怪稀奇的思維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