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勛痴迷了一樣,連反唇相譏都忘記了,
呆呆地看著吊燈,
迷離的目光里全都是深情,
「蕭克,你沒見到她,她可漂亮了!
一點妝都沒化,可是卻那麼出眾!
我看到她第一眼,
我這心口窩啊……完全就是一團火了。」
雷蕭克覺得沒勁,畢竟他听金勛說雷同的話,听得太多太多了。
他哪回不是這樣來勁?
上一次那個大三的女生,他見了人家一面,
就死皮賴臉地追著人家要電話,
還信誓旦旦地告訴他,說什麼他這回要在女人堆里金盆洗手了,
他要結束他游蕩的單身漢生活了,
他要和這個女孩子鄭重地談一次戀愛……等等等……
可是現如今又怎樣呢?
他玩膩了,玩煩了,玩得不新鮮、不刺激了,
他瀟灑地拍拍就走人了,
灑月兌得像是一片雲。
結果人家女孩子受不了了,
為了他流產,現在又被拋棄,
直接自殺了,
還好搶救了過來。
而今金勛再一次故伎重演,諒誰也不會信他了。
雷蕭克才不管金勛神魂顛倒的那副痴心樣,
直接提了衣服就往外走,
「喂,你不走了是不是?
打算今晚抱著這里的沙發睡?
那我走了。」
「哎,哎!哥們!等等我嘛!」
金勛嚇了一跳,一躍而起,慌忙向雷蕭克追去。
和雷蕭克並肩往外走時,
金勛還在嘮叨著,
他看上的女孩子多麼有趣,多麼單純,
眼楮多麼亮,嘴唇多麼鮮美……
听得雷蕭克腦袋都要爆炸了。
出了夜總會的門,雷蕭克終于憋不住了,
吸著夜風,說,「我賭你小子追不上她!」
「什麼?你說什麼?「
金勛撐大眼楮,在夜風中,他的衣服和發絲隨風飄揚。
襯衣上面瓖鑽的紐扣閃閃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