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紅玉無意識地哼唧著,毫無招架之力,軟成了一股水,渾身哆哆嗦嗦的,意亂情迷了。
汽車就那樣旁若無人地停在公路中央,誰也不顧。
多虧是晚上,過往的車輛很少。
不過,這輛車還是引起了其他司機的注意。
哎呀,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如此肆無忌憚啊。
說吻就吻,難道將車停在路邊都等不迭了嗎?
難道說,還要直接在車上來個激烈的車震不成?
車燈依舊亮 的打著前方的路,一束束光亮,汽車因為某人的用力,而輕輕地搖晃著。
等到許久之後,陳默天大喘著放開了肖紅玉時,肖紅玉都懷疑自己暈眩過去了。
瞪著迷迷糊糊的研究瞪了好一會子,她那才將視線焦距起來,瞥了一眼陳默天那張嚴肅的臉,
忍不住抱怨,「你干嘛啊?好像是要吃了人家似的。嘴唇都要破了,疼死了。」
接吻接得嘴唇都疼了……這是什麼道理啊。
「以後不許亂親別人!」
陳默天冷著臉說完,繼續開車。
「噢……知道了……親我的人不就是你嗎?」
「我說的是別人!除了我之外的別人!不許再親他們!」
「女人也不行嗎?」
「當然!」
「噢……
陳壞熊什麼意思?難道說,她只能親他一個人嗎?
哎喲喲,臭自戀什麼啊,別人的嘴唇生來就是專門給你一個人留著的嗎?臭屁死了!
「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憑什麼啊?」
肖紅玉反抗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讓陳默天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直接就開著車吼起來,「我說這樣就這樣!想被我打了?還是想被扣光工資?」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