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樣的女生?」
陳默天也深感意外,「這女人,不會是在跟阿勛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吧?」
雷蕭克哧哧地笑,「也不一定哦,現在的女孩子心眼都很深。
不過阿勛是真的動心了,為了不讓人家走,都從病床上摔下來了。
痴情種啊!」
說金勛是痴情種……
這話里,也有一些揶揄。
畢竟,金勛這個家伙,從接觸女人以來,
這麼多年來,就沒有見過他為情受傷過。
都是別人為了他受傷,他卻安然無恙。
「他痴情?呵呵,這個玩笑太大了。」
陳默天冷笑起來。
雷蕭克笑得極其陰險,「呵呵,我盼著女生狠狠甩了咱們阿勛呢。
這樣子,我就可以贏到阿勛家祖傳的那個大花瓶了,很值錢。
你今天有空來看看這小子吧,情緒有點低落。」
「嗯,好,我抽時間過去看他。」
陳默天淡淡地說著,已經開始同時查閱手頭的文件了。
雷蕭克說,「不過,我覺得阿勛其實也不想我們去看他,
他最想見到的人,是那個丫頭。
他一直嘟嚕著,為什麼那丫頭不去看望他。」
沉陳默天微微訝異,「阿勛真的對那丫頭如此上心?」
「是啊!我覺得這回吧,阿勛和往常不太一樣。
看上去……阿勛這次對這個女孩子,很純潔。」
「嗯,我知道了。如果真的是真心喜歡的,我可以想辦法幫助阿勛。
總不能讓我們弟兄對著鏡中花空悲嘆吧。」
雷蕭克贊嘆道,「還是我們正虎堂的少主子有辦法啊,連愛情這東西都可以用武力解決,嘖嘖,厲害。」
扣斷電話,陳默天繼續工作。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