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砸過來一聲清冽的喝聲,將一直在深思里的康仔嚇了一大跳,馬上下意識地站直身子,迎風應道,「在!」
仔細去看,原來是陳默天在喊他。
只見陳默天吻得肖紅玉滿臉通紅後,他則旁若無人地摟著肖紅玉,朝著康仔說︰
「讓你守著她,守著她,她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
康仔蹙眉頭,覺得有點冤,「少爺,她哪里是一個人跑過來的?這不,我們全都跟著她呢嗎。丟不了她,放心了。」
肖紅玉其實這時候,很想將她的小臉臉,從陳默天的胸口上拿開。
靠了,明明是他箍緊了她的腰,強迫著她靠過來的,可是讓別人看見……
就好像是,她那麼依戀他的懷抱,非要靠在他身上似的。
可惡!
她不要這個姿勢啦!好害羞的!
還有啊,這家伙身體好壯,胸膛那麼硬不說,他一旦說話,中氣十足,胸月復腔共鳴震得她耳朵麻麻的。
我拿、我拿、我把頭從你身上拿開去……
肖紅玉咬著牙做著這件事,累得要斷氣了,仍舊死死貼在人家身上。
吻就被他吻吧,竟然還要被逼著上演這副小鳥依他的戲碼。啊啊啊,她要瘋了啊。
陳默天摟著柔軟的小東西,覺得她嵌在他身體里的感覺,妙極了。
胳膊仍舊搭在她腰間,另一只手指了指她,繼續問責,「我是說,這都傍晚了,她從屋里跑出來,你就不知道讓她披個披風?這晚上可是很涼,她這個身板不似你和我,萬一病了怎麼辦?」
康仔暗里嘀咕著︰病了那就治病唄,瞧您把她稀罕的吧,她是金枝玉葉嗎?
「哦,知道了。去,你去給她拿件披風來!」
「少爺,披風拿來了,給您。」
一個小子走過去,遞過去了一件水紅色的披風。
毛茸茸的,很輕很軟,抓在手里,仿佛在抓著一只毛茸茸的小動物。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