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都說有錢男人的女人就像是衣服一樣多,輪著玩。」
「只是咱們少董這幾天確實顯得魂不守舍的。」
「被這種公子喜歡上,才叫可悲吧?這樣子的男人根本沒法結婚的。」
「呵呵,嫁給咱們少董的女人,肯定都是沖著他的錢的。既然是選擇了嫁給錢,怎麼還會有底氣管男人在外面花不花?」
金勛開著他的車,有些著急地往肖紅玉培訓的地點駛去。
而肖紅玉離開了陳默天,一面乘坐電梯往樓上去,一面禁不住嘀咕,
「真是的,怎麼就遇到陳壞熊這樣賴皮的家伙,非讓我學習那些個破玩意,可惡死了,我哪里好意思啊,還什麼放蕩……滾他的吧!」
怎麼放蕩?
讓她在陳壞熊的跟前,妖嬈地扭擺著身子?跳什麼月兌衣舞?
嘔,娘哎,饒了她吧。
估計她羞都要羞昏過去。
更加別說陳壞熊渴望的她在床上怎樣怎樣表現了……
她才不要那樣!丟臉!
肖紅玉捂著發熱的兩腮,悄悄地走進了培訓的大教室里。
掃視了一圈,竟然沒有看到藍海心、
「咦?那個丫頭干嘛去了?不是在學習的嗎?為什麼沒影了?」
肖紅玉暗暗思忖著,隨意坐在了最後一排。
肖紅玉伸長了脖子,恨不得都離開了座位,從前排一排排的尋找,看看藍海心到底坐在哪里了。
沒有,還真沒有!
奇怪了,海心那家伙跑去哪里了。
肖紅玉有些失望,縮下去脖子,順便往外面看了一眼。
嗯!那是誰?
看著好熟悉啊!
啊啊啊啊,那個扭來扭去的女人,不正是……藍海心嗎?
天哪!她在干什麼哦!
肖紅玉眼楮撐大,嘴巴張得也大大的,完全看呆了。
外面走廊的鏡子里,竟然反射到兩個緊緊纏在一起的身影。
被擠在牆角落里面的那個女人,正是藍海心。